「冤家,你可真是貪心呀,身邊明明有人家這樣的尤物陪着,還要去挖那個萬慶春的牆角,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膩歪人家了呀?」
她扭動着水蛇腰肢,一張細細描摹後的精緻臉蛋兒,風情萬千,眼角眉梢卻全是因爭寵而衍生出的幽怨和賭氣。
諸葛慶就喜歡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的樣子,伸手粗暴的捏住王蓮蓮的下巴並抬了起來。
「哎喲,我的小妖精吃醋啦?你放心,爺強悍着呢,來再多的女人,都疼得過來,不會冷落你!」他道。
「哼,你就對我甜言蜜語吧,當初人家還是武易華的妻子時,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來着?」
王蓮蓮依舊不給笑臉,「你說只要人家願意跟你,往後你就只寵我一個,這才兩個月不到呢,你就又要納新寵?」
諸葛慶有點不耐煩,卻還是笑了笑道:「男人情動時候說的話你也信?三妻四妾那是一個男人的牌面!」
「既然是牌面,那為何至今你都不把我抬回你們府里呢?」王蓮蓮質問。
「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是過來給你作妾,可你呢,卻把人家藏在這外面,都不給一個名分,人家不開心!」
提到這個,諸葛慶就有點煩。
不抬回府,不是因為搞不定家裏那個黃臉婆,而是搞不定老娘。
老娘明確說了,自從安樂侯府的蘇小姐進宮參加太子妃的選拔,諸葛家也要改頭換面,不能再跟從前那樣香的臭的都往府里抬。
「我這不是最近忙嘛,還沒顧得上這事兒……」諸葛慶道。
「來來來,妖精不生氣了啊,爺疼你,爺這就疼你……」
諸葛慶把一張熱烘烘噴薄着濃濃酒氣的嘴往王蓮蓮的脖子那裏拱,試圖將她按在身後的軟塌上『就地正法』,王蓮蓮假裝掙扎了幾下,就服軟了。
兩個人一番雲雨後,諸葛慶提上褲子心滿意足的走了。
丫鬟端水進來給王蓮蓮洗漱,王蓮蓮看到丫鬟那閃爍的眼神,不由生疑。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她淡淡道。
丫鬟道:「姨娘,奴婢先前在灶房那邊燒水的時候,聽到後院兩個跟隨少爺過來的小廝談話,聽到了一些事兒,說出來怕夫人不開心,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