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真的……」
劉氏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兒來形容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楊若晴說:「你若被她利用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劉氏用力點頭,「沒錯沒錯,就是那種感覺,侮辱,太侮辱人了。」
楊若晴莞爾,「這個事兒牽涉到棠伢子和我爹,所以四嬸你……」
劉氏立馬嚴肅了臉色,拍着胸脯說:「放心,四嬸不傻,四嬸心裏有數。」
楊若晴點頭,想了下,又補充了句:「四叔那裏,可以說。」
劉氏的眼睛頓時亮了下,她剛才就想請示下,能不能告訴楊華明。
因為楊華明也是自己人,沒想到晴兒竟然主動給了一個名額,這也太歡喜了。
要是一個人都不讓她說,她會憋死。
「除了四叔,不能再跟任何人說,若是傳到我耳中了,從今後我就不認你這個四嬸了。」楊若晴笑着說。
明明是很嚴重的警告,但她總喜歡以微笑的方式說出來。
熟悉她的人,自然明白。
不熟悉她行事方式的人,若是心存僥倖,就要倒霉了。
劉氏肯定是屬於前者,她再次肅色道:「放一百二十個心,啥話能說,啥話不能說,你四嬸我拎得清輕重的。」
楊若晴這才放心點頭,又跟劉氏那閒話了幾句,這時侍衛送冊子過來讓她過目。
都是先前那一幫村民們爭相報備登記的。
楊若晴隨手翻了幾頁,差點就笑了。
尼瑪的,旱煙杆子,襪子,褲頭……還有要回家去拿撒尿夜壺的!
啥時候都這麼講究了?咱如今是災區百姓,受災群眾,受災群眾啊!
懷着身孕的人不宜久站,因為站久了,肚中胎兒壓迫膀、胱,一會兒就想小解。
而且一旦那種感覺來了,就急得不行,仿佛憋得有針在刺自己似的。
楊若晴不清楚別的孕婦是不是也有她相同的遭遇,反正她就是這樣。
於是她回了駱家。
臨近晌午的時候,王翠蓮起床了,睡了一覺精氣神明顯恢復了很多。
「我就是擔心你大伯和棠伢子他們,還有兩個小的,全都在外面忙活,都不回來喝口茶,這身子能扛得住嗎?」
王翠蓮一邊淘米準備燒晌午飯,望着外面的天色,憂心忡忡。
楊若晴在旁邊整理冊子,好為下一波他們救援理絡出幾條明確的路線圖和途徑的人家,需要取件的目標。
尼瑪,這感覺都成快遞公司上門去攬件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