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原本一臉傷心的古晨被張伯倫一番話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後者也感覺尷尬,就撓了撓後腦勺道:「你們之間怎麼回事?我真搞不懂,為什麼要在奧運會期間分手啊?」
古晨示意張伯倫坐在自己身邊,悵然的說道:「不是剛剛分手,去年他去nhar勺時候,就跟我提過分手的事情,只是我那時候以為是他在開玩笑,我們之間在一起,經常爭吵,也說過好多次分手,沒想到那一次竟然是真的。」
張伯倫頓時眉頭一皺,生氣的說道:「靠,這小子是不是以為自己去了nha就身價大漲了?他竟然能於出這種事情?這叫什麼來着?我老爹曾經給我說過,貧賤夫妻百事哀、不對,好像是槽糠之妻不可忘?是吧?總而言之,這混蛋就是個潘仁美」
古晨目瞪口呆的看着張伯倫,一時之間有些傻了眼,後者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東西?」
古晨俏麗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她問道:「你是故意逗我的?」
「什麼?」張伯倫反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古晨看他表情很認真,就苦笑一聲,道:「也沒有錯很多,只是糟糠之妻不可忘這句話好像應該是『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還有夏糠之妻是什麼?至於潘仁美——那好像是宋朝的一個大奸臣吧?這和孫悅有什麼關係?或者你想說的是陳世美?」
張伯倫急忙點頭,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的國學不太好,你見笑了,是的是的,我就想說陳世美。」
被他這麼一攪和,古晨也沒有傷心的心情了,她嘆了口氣道:「其實你想錯啦,孫悅倒不是因為身價漲了要甩掉我,而是我們兩個人性格都太要強,在一起只能共苦而不可同甘。」
張伯倫呆呆的聽古晨說着,這次輪到後者摸着自己的俏臉問『我臉上有東西,了。
聽到古晨的反問,張伯倫弱弱的說道:「你說的東西,有點深奧,我聽不大懂啊。」
古晨再次哭笑不得,就對張伯倫說道:「算啦算啦,我把我和孫悅的一些事給你說一下吧。」
她用粉舌舔了舔有些於燥的飽滿朱唇,說道:「我和他相識是在四年之前,那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夏天,204年的暑假,我來北京的表姐家玩,正好在這裏過生日。那天,我表姐夫把孫悅也帶來了,那時候他們都是北京奧神的球員。你信不信一見鍾情?」
說到這裏古晨看向張伯倫問道,後者很想笑,一見鍾情個屁,男人對漂亮女人都一見鍾情,至於對醜女人,呵呵,那怎麼可能有一見鍾情這回事?不過他當然不會傻的在這時候這麼說,就故作嚴肅的說道:「我信」
古晨滿意的點點頭,道:「我也相信,就在見第一面的時候,我就感覺我和孫悅之間以後會有一些聯繫,因為我和他是一種人,眼睛都盯着自己的目標,很執着,都願意為自己喜歡的事情付出一切。也可以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張伯倫覺得一切很扯淡,但他更明白,即使再扯淡他也得聽下去,於是他努力說服自己,就當自己是在看荷里活愛情大片。
「在我眼裏,孫悅是個特別上心、特別有追求的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就覺得他遲早會在籃壇闖出一番天地來,知道為什麼嗎?」古晨側着臻首看向張伯倫,黑雲般的烏髮滑落下來,讓她有一種異樣的嫵媚。
張伯倫呵呵一笑,搖頭道:「不知道。」關鍵是他一點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就孫悅的能力還想在籃壇闖出一番天地?別鬧了,該回家吃藥了傻丫頭。
古晨不在意張伯倫的態度,她自顧自的說道:「因為他太在意籃球了,我覺得在他的生命里,要是給他在意的東西排個名次,那排名第一的應該是他的父母,第二就是籃球,第三是哥們,第四才輪到我,以前他的哥們有次跟他說,說我們做模特的都不潔身自愛、貪圖榮華富貴,結果他竟然就要找我分手他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