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是坐大巴,所以他會先到,估算一下時間,晚上應該能到。
林哲宇問了惠平安的飛機,馬上表示自己會到江陵機場去接他的飛機,惠平安在電話里笑出聲來:「林老大,咱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吧?」
林哲宇也笑了起來:「我這不是客氣,是待客之道,況且我也怕你找不到臨沭迷了路。」
讓曹陽打電話到世紀大酒店訂了個房間,林哲宇和分管工業的副書記黃明洋立即動向趕往省城。
「老黃,家裏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坐在車上,林哲宇跟黃明洋聊了起來。
黃明洋微微嘆了一聲,道:「還懸着呢。」
黃明洋四十三歲,早年入仕途的時候也很風光,三十二歲的時候提了個副科,但是後來一直停駐不前,一直到一年前才在紀委書記的位置上提了個正科級,任黨委副書記。
黃明洋要孩子比較晚,兒子現在才十二歲,讀六年級。
黃明洋所說的事情,就是這個調皮的兒子給惹出來的。男孩子生性好動,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彈弓,和小夥伴們一起去打鳥兒的時候,把夥伴的眼睛給打了,萬幸的是,是打中了眉骨,而且孩子力氣小,不然眼睛就會出問題了。
這件事情本來很好處理,孩子確實受了傷,但經過醫院診斷,傷勢並不嚴重,休養一段時間就好,黃明洋承擔了醫藥費、營養費等相關的費用,但問題是,這個孩子的父母不是省油的燈,父親是高中的老師,還算通情達理,但是母親就不一樣了。
孩子的媽媽伏玉芹是縣發改委的副主任,對此不依不饒,提出了名目眾多的賠償款項,黃明洋覺得此人極是不可理喻,所以未予搭理,想不到第二天就有不明身份的人到他愛人所在的醫院去威嚇她,儘管報了警,卻是沒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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