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那姑娘也想走開,卻被蘇建才一把抓住了胳膊,「你別走。」
兩個親兵淫笑着,知趣地退出去。
蘇建才摸着姑娘厚厚的頭髮,姑娘恐懼地盯着他,她的頭髮向後梳着,在頭後挽成了一個髮髻。她沒有動,但嘴唇在顫抖。蘇建才突然抽出竹髮簪,烏黑的頭髮頓時撲落在肩上。驚恐不安的姑娘還在發抖,但卻勾起了男人對她的**。
「好姑娘。」蘇建才咂着嘴讚賞着,伸手撫摸姑娘的圓臉,「好漂亮的小姑娘。」他一把揪住姑娘高高的衣領半天沒動,象是在考慮什麼,然後猛地往下一撕,布象紙一樣被扯開了。
姑娘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靠在牆上,雙手撩起撕破的衣服遮掩着胸脯。
「我不會傷害你。好好的,別和自己過不去。」蘇建才說着,一手提着褲子向前靠近,一手舉着鞭子,「聽話呵,乖乖的。」說話的語氣很柔,好象要把一個驚慌不安的孩子從敞開的窗前哄開。
姑娘僵立着,一動不動,似乎被釘在了牆上。
「不聽話?」蘇建才厲聲喝問,沒等姑娘轉過臉,鞭子就落了下去。
姑娘痛苦地叫了一聲,臉朝下跌倒在地。
「現在不痛了吧?」蘇建才扔掉了馬鞭子,解開了褲帶……
突然,一條黑影擋住了從破門框外射進來的光線,緊接着一道弧光刷地從空中劈了下來。蘇建才往後一躲,被絆倒了。一個漢子瘋了似的又掄起斧子,向倒在地上的蘇建才劈了下去。
蘇建才翻滾,腦袋上一陣劇痛,耳朵被削掉了半拉,他嚎叫着。想去拿地上的手槍。那漢子卻緊隨着,繼續劈砍,血光迸濺,蘇建才腿上又着了一斧,與那漢子扭打在一起。仗着會兩下子,蘇建才一腳蹬開了對手。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屋子,渾身是血,嚎得象頭要被屠宰的豬。
一個親兵背着搶來的財物趕回來,慌忙扔掉包袱,向剛追趕出來的漢子舉槍射擊。那漢子轉身逃進屋子,不一會兒,聽見裏面咣當咣當的聲音。
「打,打死這個王八蛋。」蘇建才呲牙咧嘴,或是恨得。或是疼得直咬牙。
親兵卻不敢貿然闖入,只是向屋子裏打槍,槍聲又引來了幾個清兵。人多勢眾,這幫傢伙這才打着槍,小心翼翼地闖進去。但屋子裏已經沒有人了,那漢子用斧子砸開木板,帶着女人從破洞逃跑了。
「搜,把那王八蛋給老子抓。抓回來。媽*的」蘇建才一邊讓人給他包紮傷口,一邊罵着。「該死的,窮鬼,真讓人摸,摸不透。」
「是啊,大人。」親兵怕蘇建才遷怒,陪着小心說道:「窮鬼有時乖得象羊羔。見了爺不是跑就是藏。只要不傷害他們,他們就會把女人送來盡你玩兒。可也說不定他媽*的啥時候,就會鑽出一個傢伙跟你玩命。」
「那一定是她的男人。」另一個親兵猜測着。
「哪個男人,會,會為了老婆連命都不要?我看那小子。肯,肯定是她本家子的,不是親兄弟,就是堂兄弟。」蘇建才吸着冷氣,疼得直冒汗。
亂鬨鬨的一陣搜抓,槍聲響着,院門、房門被叮光砸開,清兵以更兇狠的動作進行着洗劫。但令蘇建才鬱悶的是,那個襲擊他的漢子,連同那個女人和孩子都不見了蹤影。是逃出村去了,還是藏在哪個隱秘所在,誰也說不清。
打穀場上點起了火堆,清兵亂轟轟地圍在一起,拉鏈子、扯耳朵,七手八腳把大肥豬趕了過來,殺死後架在火上烤。幾個老太婆被迫抬來自製的土酒,供清兵們喝着。聞着越來越濃的肉香,都是興高采烈的樣子,唯獨蘇建才包着腦袋,瘸着腿,陰沉着臉,喝着悶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人」一個親兵湊過來,低聲說道:「等隊伍離開這個村子後,我帶幾個弟兄在半路就停下,等天快黑了再摸回來,定要把那小子抓住,還有那個女人,帶到縣城由大人處置。」
蘇建才點了點頭,臉色稍微緩和一些,又咬牙發狠道:「媽*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