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上不必擔心,那西王趙構雖然是陛下之弟,但卻是毗蘆佛轉世,那西方眾佛恐怕打的是坐山觀虎鬥地計策了。王上可派遣谷雪豐將軍前去防守就是了。」李治聞言方鬆了口氣。大軍浩浩而行,旌旗翻滾,遮天蔽日。但見槍纓紅似火,刀刃白如鐐。
三軍如猛虎,鼓擂春雷振。卻是丞相親點兵,以完王霸業。那東方勝率領大軍,辭了君王,迤邐朝山海城而來,先鋒官關曉蕭更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不一日卻到了山海城,早被守將迎了進去。那守將乃是李無極之子李潛,奉命鎮守山海城多年。
眾人護着東方勝進了帥府,分爵位坐了下來。東方勝對李潛問道:
「殿下久在山海城,與宋交界,可否認識呼延雷?」李潛雖然是老鎮北王之子,但是在東方勝面前卻是不敢怠慢,連忙回道:「呼延雷乃是將才也!」東方勝笑道:「將才好破,異士卻是難破。」李潛聞言,尷尬笑道:「丞相,那呼延雷雖然是將才,但是其子呼延豹卻是蜀山高人笑和尚之徒。」眾將跟隨東方勝甚久,雖然都是凡人,卻也知道仙家妙術,聞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東方勝見狀笑道:「那蜀山門下自以為是我二師叔門下,一向驕傲自大,雖然聲望雖高,但是手上功夫卻是不行,與那太清一脈不同,走的卻是左道之路。」眾將聞言心裏不由的舒了口氣。
唐軍異動早有探馬報與呼延雷知曉。次日,呼延雷迫不及待的要領軍出戰。其子呼延豹笑道:「那東方勝才在玄門門下學藝多少年。豈是得到玄門真傳,不若由孩兒走上一遭,就可以取了他首級來獻與父親帳下。」呼延雷大喜,連忙命其出戰。
報馬立刻報與東方勝言,「有將搦戰。」東方勝掃了眾人一眼,道:「哪位將軍前去應戰?」關曉蕭出列道:「丞相,我即是先鋒官,此戰應與我。」東方勝聞言點了點頭,吩咐其小心。那關曉蕭上馬拎槍而出。只見對方陣中幡旗之下,立有一將,卻是漆黑臉孔,如同地府中的閻羅相似,手中的寶劍隱有寒光露出,顯然非是凡物。
那關曉蕭見狀,大喝道:「對面來將通名?可是呼延雷?」呼延豹大怒道:「你乃是何人,敢直呼我父親名諱。快快報上名來,好送你上路。」關曉蕭怒道:「本將乃是東方丞相麾下先鋒官關曉蕭是也!」呼延豹指劍笑道:「原來不過是無名小輩是也!看我如何擒你。」說着就拍馬而上。關曉蕭神情大怒,喝道:「看槍。」手中長槍就朝呼延豹刺了過去。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那關曉蕭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但是手中的長槍卻是浸淫多年,耍起來槍尖之上閃出朵朵梨花;槍身烏黑,舞動起來,如同烏龍轉身;聲聲利嘯,驚心動魄朝呼延豹殺了過去。而那呼延豹雖然是蜀山中人,修的是劍道,一身的本事都是在手中寶劍上。
那劍修雖然是殺人地利器,但是卻不是沙場上的東西。那關曉蕭手中長槍神出鬼沒,東刺西擊,一時間把呼延豹殺的渾身是汗。
二將戰有三十餘合,未分勝敗。關曉蕭槍法傳授神妙,演習精奇,渾身罩定,毫無敞綻。呼延豹手中寶劍卻是短傢伙,哪裏能攻地進去。卻被關曉蕭一下子賣了破綻,一槍卻是刺在呼延豹大腿之上。呼延豹大驚,拔馬就回。關曉蕭見狀暗道:「此時不追更待何時?」當下拍馬追了過去。卻忘記了那呼延豹卻是蜀山門下,自然不能以尋常人來計較了。那呼延豹雖然被關曉蕭刺了一槍,卻是外傷,與法術無關,見關曉蕭追了上了,心中大喜,連忙取了一珠子來,火紅火紅,卻是笑和尚的護身之寶火靈珠是也!一抹紅光朝關曉蕭打了過來,一下子把關曉,蕭打的倒撞馬下,卻是被呼延豹活捉了。當下掌鼓回營,向呼延雷報功。呼延雷大喜道:「幸虧我兒手下留情,等我等破了山海城,俘獲了東方勝等人,正好一齊與我送到京師去,好獻與陛下。」呼延豹聞言哈哈大笑。當下三軍慶賀不提。
那殘軍敗退進了山海城報與東方勝,東方勝見頭一陣就損了關曉,蕭,鬱鬱不樂,暗思道:「我師曾有言,當我遇為難之時,自然有人前來襄助,今日剛一出陣,卻是讓對方損了麵皮,這如何是好!
第一百六十四回山海城乾坤玉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