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定要捉他前去!」
「等會兒主公只管等候,看我施為就是!」
劉備看着徐庶如此志在必得模樣,心中自是一安,又聽徐庶說起秦瑱另一面,但覺好奇不已,不禁問道:
「方才聽聞先生在書房著書,不知所著何書?」
見劉備問起,徐庶咧嘴一笑道:
「子瑄著的書可多了!天文地理,兵法陣型,詩書禮樂,無所不著!」
說着,他有搖頭一笑道:
「也不知這小子是從何處學來這些學問。」
「光是那《天演論》、《物理學》二書,就高深莫測,光是拜讀一二,就覺受益匪淺!」
劉備聽此,越發神往道:
「先生真乃天縱奇才,若真能請先生出山,來日必要好生拜讀先生之高作!」
在這個時代,著書立說的人不少,但像是秦瑱這般創立學說之人卻少。
由此可見,秦瑱才幹絕非只是一時的小聰明,而是學貫古今,兼容並包的大智慧。
如此想着,二人來到了一處書房之前,徐庶便對劉備笑道:
「主公且先在此等候,待我前去分說一番!」
言罷,他便背着手朝着書房行來,探頭一看,正見秦瑱端坐書桌之前,身姿挺拔,手持毛筆,正在竹簡上書寫着什麼。
見得此狀,徐庶負手邁步行入書房,悠悠一笑道:
「子瑄好生清閒啊,整日家中著書為樂,不似我等,在那營中整日風吹日曬,不得安寧!」
聽着徐庶的話,秦瑱的毛筆一頓,緩緩抬起頭來,嘴角一揚道:
「吾還道是誰在外竊竊私語,不想竟是徐元直。」
「我說你個好好的從事不當,整日來我家閒逛又是何意?」
「方才又在門外商議,莫非是來偷雞摸狗,想將我家雞子摸一兩個回去?」
「好你個秦子瑄,好一張利嘴!」
徐庶啞然失笑道:
「我好心前來探望,何故惡語相向?」
「只因某人言而無信矣!」
秦瑱自顧自將筆往硯台上一放,定眼看向了徐庶:
「說好要來負荊請罪,這都過去多少日了,人去哪兒了?荊又何在?」
見秦瑱還記得這檔子事,徐庶便苦笑道:
「乃因軍中事務繁忙,無暇登門!」
「也罷,既然今日湊巧,我便請罪就是!」
說着,他見身後有一把笤帚,拿起便道:
「便以此物請罪,子瑄願打便打!」
他幾步走到桌前,將笤帚遞給秦瑱,低下頭去。
秦瑱見狀,露出了一抹笑意,接過笤帚笑道:
「且湊近些,我也好打!」
徐庶聽着,一咬牙又上前一步。
只見秦瑱抬起笤帚,即將放下,他又忙道:
「子瑄且慢!」
「怎麼?元直想要反悔?」
秦瑱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庶。
徐庶搖頭道: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有反悔之理?」
「然則我即守信,不知子瑄可願守信?」
「當日子瑄分明答應吾主考慮幾日便要出仕,如今已經過了半月,何以子瑄卻不聞不問?這又是何故?」
「可知吾主已等得肝腸寸斷,徹夜難眠?」
面對徐庶的反問,秦瑱臉上笑意逐漸淡去,手中笤帚也緩緩放下,許久方才沉吟道:
「元直若是這麼說來,使君必在屋外!」
「不妨請之一見?」
屋外的劉備一聽,便是面上一喜,急忙邁步行入書房,對秦瑱拱手道:
「故知瞞不過先生,備正在此地!」
「當日聽得先生之言,但覺
第二十七章 當為軍師,火中取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