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老公」,把他的理智拉回了幾分。
聽到她這麼護着他,他的情緒才冷靜了下來。
陸勛是在平復情緒,不想在林清榆面前掉馬,但林家俊卻以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忍不住輕蔑笑了笑。
「你看看你,跟的是什麼人?自己老婆被人欺負了,吭聲都不敢吭。」
「林家俊,我嫁什麼人,不用你管!總之,我沒做錯,我是絕對不會道歉的!現在請你們馬上離開!不要影響我和我老公吃飯!」
「要是我們不離開,你又能怎樣?」高局慢悠悠摸出了根煙,不太正經朝着林清榆的方向吐了口煙,「不僅我們不走,你們還走不了。今兒是不道歉,你也得道歉,還得當着你這個窩囊廢老公的面,把我伺候爽了,讓我消氣了,你們才能走。」
說着,高局看了保鏢們一眼,一副把林清榆夫婦吃得死死的模樣。
林清榆被這番無恥言論給氣炸了:「你們囂張成這樣,就不怕我報警嗎?」
「報警?」高局笑了笑,「你告我什麼?告我想上你嗎?地點在你房間。我可以說是你邀請我去你家裏的。
而且你爸媽,你哥都可以作證,是你主動勾引我。勾引未遂,反而污衊我的。至於在這裏,保鏢又是你們家的,關我什麼事?」
林清榆看着林家俊一聲不吭的樣子,氣到險些飆出眼淚。
家永遠是一個人的底氣!
她這些家人都不支持她,怪不得這些外人會這樣欺負她!
這會兒,已經弄清楚前因後果的陸勛,淡漠抬了抬眼,聲音冷到了極致。
「哦,你們就是這麼欺負她的?」
「欺負又怎麼樣?你一個殘廢能奈我何?我們這裏三個保鏢,加上我五個人,你一個廢人,不說站不起來,就算站得起來,也打不過我們。」
說着,高局站了起來,大搖大擺朝着陸勛走去。
陸勛宛若看向一個死人一般看向高局,聲色淡淡:「如果我說,不用站起來,也能捏死你呢?」
「哈哈哈。」高局笑了笑,「這大概是我本年度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聲音落下,高局俯身湊近陸勛的臉幾分:「哦,忘記告訴你了,你老婆的腿很滑」
話還沒說完,陸勛直接揪着他的腦袋上為數不多的頭髮,砰一聲,大力撞向牆壁。
另一隻手利落拿起桌上玻璃杯敲碎,把尖銳的利角牴上高局頸側的大動脈。
動作之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林清榆甚至沒看清陸勛是怎麼出手的,卻覺得莫名地爽。
而高局被撞了腦袋,甚至有一瞬都忘記反應,等到冰涼的玻璃碎片抵住他脖子的時候,他才哀嚎。
「啊——我的頭,疼你們還在幹什麼,趕緊上啊」
「噓,別激動。大動脈一旦割破,醫生都救不回來了。」陸勛溫柔開口,嘴角微微彎起,搭配鼻樑上的金邊眼鏡,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看着像是認真在跟人商量什麼事情似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手半點鬆開人腦袋的意思都沒有,卻眼神極其誠懇看向林清榆。
「老婆~」陸勛叫得有幾分委屈,「我也不想動手的,但這人實在太讓人生氣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