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會被養廢的。」
然後,女兒就慢慢一點一點跟他不親了。
想起始作俑者,陸勛頓時有點後悔剛剛幫陸時安灌醉段肖白。
太氣了。
就不該幫這混小子!
這會兒,關漫漫忽地笑了起來:「江梨,我想到了!我新書霸總的人設就是一個花臂霸氣側漏又會便秘的霸總。哇,絕佳的反差萌啊!」
袁燊:
你乾脆報我身份證得了。
眾人散去。
宋父宋母拉着女兒在樓梯角說了悄悄話:「回頭好好跟肖白說說。這段時間,你們鬧成這樣不好看。錯在你,你要服個軟。這麼好的女婿,找不到了。」
宋嘉禾感慨點點頭,上了樓。
而宋枝被安排去了段淮安的隔壁房間住下。
那棵大樹正好在段淮安房間的陽台邊上,距離宋枝這邊有點兒遠。
宋枝看了看那大樹,急得團團轉。
難道真的要她跑出去?
下一瞬,她就看到陸時安穿着黑色的運動服套裝,背着個小背包,利落地爬上樹幹。
那身手,叫一個靈活。
等他爬上樹幹,宋枝急得對着他揮手,小聲說:「太遠了,危險啊!不要跳過來!」
可沒想到陸時安從黑色的包包拿出帶爪子的小繩索,扔上去,鈎住段肖白陽台,然後像泰山一樣盪了過去,看得宋枝心口驚得一顫一顫的。
覺得這偷情也太刺激了。
兩人去了臥室。
宋枝對這個房間陌生得很,有些彆扭問:「今晚還是你在上面嗎?」
「嗯。」陸時安一本正經點頭,「今晚得多來幾次。」
宋枝眼瞳瞪大了幾分:「為什麼要多來幾次?」
「後面你爸估計沒這麼好糊弄。所以今晚得弄些儲備。」
宋枝表情裂開。
是這個道理嗎?
當天晚上,陸時安就用這個藉口,要了幾次。
次日,歷史驚人地相似。
窗台外面的大樹被傭人用電鋸,滋滋滋地鋸斷了樹枝,只剩下光禿禿的大樹幹。
醒來後的陸時安一看窗外的情況,轉頭對着宋枝說。
「我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宋枝:
「你待會多幫我說幾句好話。我的腿斷了,就不能給你解毒了。」
宋枝:「那倒未必,我可以在上面。」
陸時安:
好吧,確診為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