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倒也還好。」
「若是死了，這凌煙閣也就穩了。」
「就是有些可惜，現在死掉怕是無力再爭奪首位。」
「不過也已經足夠了！」
「大明首輔，左柱國，凌煙閣功臣。」
「我早已名留歷史，死了也不用擔心晚節不保。」
溫體仁則是有些感慨。
他都這麼大把歲數，早死晚死也就那樣。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凌煙閣首位估計要讓給徐光啟。
罷了！
爭鬥一輩子，名利雙收。
他已經比很多人要幸運的多。
「老夫也不是那怕死之人...」
「只是...」
「哎，罷了。」
反倒是黃錦神情有些憂鬱。
他不怕死，但他這一死，儒家未來的路就更難走了。
溫體仁指望不上，施鳯來也指望不上。
百家入朝，踩儒家成了必做的一件事。
儒家早已是在懸崖之邊，搖搖欲墜。
哎，若老夫真有此劫，那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嗯，好！」
「都挺好。」
「那我就下最後一道命令！」
「除去鄭芝龍，許心素所率領的軍隊，其餘人死守南京城！」
「兩位將軍，我要求你們立刻離開，帶着城內百姓撤出南京城。」
「你們是大明水師的種子，關係到未來陛下能否收攏四海。」
「決不能折在這！」
「這是命令，必須執行!」
墨山聽着這幾個老頭說的話，也沒了吐槽的心情。
想了想這才開口下了命令。
這話一出，鄭芝龍和許心素臉色大變。
「什麼意思？」
「當我鄭芝龍是怕死的人不成？」
「這要走了我還有什麼臉去見陛下！」
鄭芝龍第一個開口，神情極為憤怒。
他現在可是相當在乎名聲。
戰死他不怕，這臨陣脫逃四個字他可當不起！
「對啊，我許心素也不是拉胯的人。」
「你們文臣都不怕，我等武將豈能怕了！」
旁邊的許心素稍微慢了一步，但態度也極為強硬。
走？
走什麼走！
走了讓人戳脊梁骨不成？
「陛下訓練水師耗費了大量金銀。」
「你們必須走。」
「記住，若是南京丟了，你們就好好訓練水師。」
「一定要替陛下完成他那個有些遙遠的夢想。」
「我們都是老頭了，死了沒死。」
「但你們都是朝堂的棟樑，決不能死在這！」
「我以首輔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刻離開！」
「違令者！斬！」
「不光如此，你的爵位和榮譽老夫也能現在給你奪了！」
旁邊，溫體仁見狀上前一步，語氣極為嚴厲。
抽調水師來保護南京已經是越界了。
若是水師全折在這，大明將徹底失去海上的屏障。
所以這些人必須走！
「你！」
「這...」
溫體仁的話讓鄭芝龍極為不滿。
但看着溫體仁已經將旁邊的天子劍拿起，鄭芝龍兩人就算有再多不滿也只能憋着。
那是天子劍，相當於是陛下的命令！
「另外再勞煩兩位將軍一件事，把這丫頭也帶走。」
「老大，帶着你的人過來。」
見鄭芝龍不敢再違抗，
墨山才朝着旁邊喊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