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囑咐聲在陳笑耳邊響起。
「好了,本使沒時間陪你玩了,如果陳大人想繼續坐穩越州尉的位置,應該知道怎麼做,言盡於此,陳大人好自為之。」
蘇祁安的聲音,不斷在陳笑耳邊迴蕩,等到陳笑回過神來,哪裏還有蘇祁安的身影,連同直屬隊都入了身後的州府。
陳笑站在原地,一語不發,默默的看着遠處大門緊閉的州府,誰也不知此刻他在想什麼。
而進了州府的蘇祁安,在來人的帶領下,沒有任何猶豫,孤身一人,直接進了一個房間。
他絲毫不怕房間內是否有埋伏,或者是危險,在州府門口前的大罵,雖然街道已經清空。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最多一個時辰,就會傳遍整個越州城。
如果蘇祁安進了州府,遇到什麼埋伏或者是危險,調查團的三人絕對跑不掉。
東州監察使的身份還是很大的,但凡腦子沒問題的,根本不可能敢公然對蘇祁安動手,那就不是腦子有病,而是明目張胆的對朝廷示威。
以三人的為官之道,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蠢事。
果然,在蘇祁安踏入房間,在他眼前的不是什麼刀兵埋伏,而是馮正、劉濤、林松三人。
三人坐在圓桌旁,臉色漠然的看着孤身一人的蘇祁安,馮正還好,和蘇祁安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笑着微微點頭。
反倒是劉濤、林松二人臉色冰冷,上下打量蘇祁安一眼,目光收回,沒有半點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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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在州府門口的大罵,兩位監察御史就算沒有親自在場,但總會有人告知他們。
蘇祁安如此破口大罵,讓二人有些吃驚,怎麼說都是一方監察使,位高權重不說,更是皇室宗親,怎麼說出如此污言穢語。
本來他們是不打算和蘇祁安見面的,就算是污言穢語的大罵,大不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算了。
但偏偏蘇祁安的辱罵,不止污言穢語,而是帶着人身攻擊,直白的針對二人,說到最後,更是明示二人是貪贓枉法之輩。
這種惡毒的言語,要是朝廷聽信之言,是要掉腦袋的,本以為陳笑能擺平這件事,但看來就是一個窩囊廢。
如果他們不派人制止,讓蘇祁安入州府,誰知道後面他還會說出怎樣駭人聽聞的話來,本以為此人是個人物,明白官場之道,但現在看來,此人和一些地痞流氓沒多大區別,專使那種下三爛的招數,讓二人覺得噁心。
就在蘇祁安剛入座時,劉濤、林松二人冰冷的聲音,陡然響起。
「哼哼,監察使胡說八道還真有一套,一上來就對我等二人扣上如此大的帽子,監察使就不怕我二人像陛下參你一本?」
「沒錯,東山侯,雖然你貴為東州監察使,但你不在你的東州好好督戰,跑到越州來干遊山玩水,還噁心謠言詆毀我二人,別以為我二人官小,但憑這些,上奏陛下,撤了你的職,讓你下獄還是沒問題的。」
二人的言語威脅,蘇祁安絲毫不在意,看都沒看劉濤、林松,自顧自的品嘗眼前的美食,不緊不慢道。
「好啊,兩位大人趕快上奏吧,對這東州監察使一職,本侯早就干累了,把我撤了正好,也省的本侯沒事給各位找事。」
「對了,在撤本侯前,有一事要提醒兩位,如今東州戰事在即,沒有越州水師的支援,想獲勝感覺不大,到時候一旦東州被攻陷,本侯如何受罰沒什麼,但越州和東州之間相隔很近,到時候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會不會趁機南下,本侯就不知了。」
「蘇祁安,你這是在威脅我等?你以為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