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已做了最大的努力,至於結果不重要了,接下來,我打算和陛下、文夫子辭行,離開京都,好好的去大涼各地看看。」
「你…好吧,這也沒錯,京都也確實不太適合你,出去走走,對你會更有幫助,日後要是來老夫的西北,一定和老夫說說,到時候老夫肯定好好招待你,我們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那是自然。」蘇祁安笑着道。
看着蘇祁安的臉色,王震山點頭,隨即,大踏步離開文賢殿。
他能感受到,這次的殿試,確實對蘇祁安多少有些不公平。
畢竟,被陛下看重,又讓其擔任本次殿試主考官,本是好事,結果,蘇祁安就像被玩弄的棋子,這換做誰,都會感到委屈。
就更別像蘇祁安這般大才子了,沒有當場發飆就不錯了。
王震山是個粗人,他有些不太理解,這位陛下對蘇祁安的態度。
先捧後打,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讓蘇祁安傷了心,很正常。
蘇祁安想出走,王震山也能理解,有時候想想早點離開京都,也不是什麼壞事,大涼之大,困在一方之地,對蘇祁安的發展確實不好。
目送王震山離去,蘇祁安目光收回,王震山的諸多想法,大多是符合蘇祁安的心情。
但有一點,他卻是猜錯了,蘇祁安可不是因為對蘇玄庸的打壓,心灰意冷,而臨時起意,辭行京都。
一早就有這個打算,本來他想着,在翰林院進修一段時間,感覺日子差不多,就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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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中途插出一個秋闈殿試,甚至更把他給牽扯進去,沒辦法,只能接受殿試主考官一職。
如今殿試結束,蘇祁安正好可以借着自己承受的所謂委屈,離開京都。
京都本就是是非之地,和這些皇族國公權貴世家待在一起,天天想着勾心鬥角,還不如去大涼各地,逍遙自在。
當然,要說蘇祁安對這位陛下,沒有一點失望,是不可能的。
這種馭人帝王術,蘇祁安一向是敬而遠之,甚至是嗤之以鼻,留在這種天子身邊,對蘇祁安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索性辭行遠去,默默發展自己的勢力,才是正道。
隨着大監的返回,文賢殿內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但後方大殿的爭執,卻是剛剛開始。
起因也很簡單,蘇玄庸的聖旨下達,是制止了殿試的混亂,但對於蘇祁安的大鬧,卻沒有半點懲治。
這讓趙、陳兩位國公有些不滿,但他們也不傻,不會傻到直接向蘇玄庸發難。
而是拐彎抹角的批評翰林院,對蘇祁安的如此縱容大度。
這一下,就激起了文宣的不滿,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表面是衝着翰林院所謂管教不嚴,實則是對蘇祁安這人的發難。
文宣縱然是好脾氣,但他好歹也是翰林院的院長,如此批評,不是打他的臉。
這要是還能無動於衷,他這個院長就別幹了。
「兩位國公,你們的手是不是伸的有些太長了,老夫可還沒死呢,怎麼,真當翰林院是好欺負的。」
「欸,文夫子別激動嘛,我等也是為了翰林院未來着想,雖然東山伯是文夫子親傳,但不能一味的寵着,你看看,今天這事,如果不是陛下,咱們這位東山伯,可是要徹底鬧翻天。」
「他是第一才子沒錯,但這情商實在太低,完全是恃寵而驕,給些打壓,從長遠來看,是有好處的。」
第二百十四章 殿試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