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一個十歲的女孩,扎着馬尾辮。
稚嫩的聲音,稚嫩的外表,卻嘶吼出絕望與無助。
別看她氣勢洶洶,實際上渾身都在顫抖。
她很害怕,也很無奈。
儘管體內存在不弱的力量,也可以勉強使用一點點,但根本沒有學習過戰鬥。
關鍵她們都不敢真正反抗。
因為一旦惹怒了對岸的人,那麼將會遭到滅頂之災。
所以就一直隱忍,毫無盼頭地度日如年。
「畜生,居然敢打我?」
陰翳少年怒極,撿起一根鐵棍,搖搖晃晃地走向兩個女孩。
兩人想逃離,後路卻被另外四人給堵住。
他們無不面露凶色,今晚鐵了心要「為民除害」,以滿足內心的陰暗面。
「去死吧!」
陰翳少年高舉鐵棍。
眼看就要揮下,一隻手從後面探出,緊緊抓住棍子。
嗖!
同時,新垣理穗一躍而出,一左一右地抱起兩個女孩,跳上街對面的屋頂。
「額?!」
五個混混不約而同地後退兩步,被這個神出鬼沒的黑甲人嚇了一跳,尤其是猙獰如惡鬼的面具着實可怖。
「這傢伙什麼時候靠近的?」
「穿了一身啥,感覺不好對付。」
「剛才那個好像也是受詛之子。」
「那他該不會是民警吧?」
四人小聲嘀咕,一臉警惕。
不過陰翳少年正值氣頭,倔勁上腦,破口大罵地威脅道,「別以為穿着鎧甲老子就怕你,滾遠點,別多管閒事!」
他使勁拽鐵棍,卻紋絲不動。
氣勢上的壓制,瞬間讓他大腦清醒。
可晚了。
因為楚薪已經將鐵棍反手刺出,戳穿了陰翳少年的胸膛。
不知是有意還是不小心,鐵棍並未傷及內臟或重要血管,僅僅是貫穿了皮肉骨骼,以致血流不止。
但距離徹底斷氣,會有一個漫長的等死倒計時。
「嗚~救我,救我~」
陰翳少年癱倒在地,呼吸困難地看向四位同伴。
而四人拔腿就跑,朝着快艇奪命狂奔。
都是心照不宣的狐朋狗友,危難之時不各自飛,難不成出手相助?
嘭!
但他們哪跑得過楚薪的等離子肩炮。
一發就將快艇炸成了碎片。
四根紅外線射出,盡頭停留在他們的眉心。
霎時,他們一動也不敢動。
其中一人忍受不了這種緊張氛圍,大叫着跳進水裏。
噗!
肩炮飛射。
落水前還是完整的。
落水後便四分五裂。
鮮血隨波逐流,他的人生一步到位。
另外三,有倆當場嚇尿,還有一人瞬間暈厥。
「你究竟要幹什麼?」
屁滾尿流的紅毛老大哭喊道。
楚薪沒有回答,極速掠出,親切地用腕刀抹了他們三人的脖子。
最後,為了不影響市容市貌,他將屍體全部扔進河裏,也包括死不瞑目的陰翳少年。
為民除害~
十分鐘後。
楚薪領着三個小女孩,敲響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井蓋。
沒一會兒,井蓋就從內部被掀開。
一顆可愛的小腦袋瓜子冒出,是一個軟萌的長髮小女孩。
「誰?什麼事?」
天色太暗,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楚薪的面具。
「啊!鬼啊!」
她被嚇得一骨碌,麻溜地合上蓋子。
「小飛鳥,是我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