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撈,其中一人失足落水,另一人急忙下水去救,沒救上去,最後一人也跳河去拉,最後三人全部淹死!
成為轟動一時的慘案。
百姓河的河底設計有缺陷,是斜坡形狀,經過長時間的淤泥堆積,人一旦落水,根本就游不上來,因此。百姓河年年淹死人。被百姓戲稱為燕市人口的減員做出了突出貢獻。
下馬河設計時,基本上按照原河道的自然沖積,沒有多大的改變。一般自然形成的河底都比較平緩小不會出現陡坡,就算失足滑落河中。也不會滑落到了深水之中,因此警方根據環境判斷,再加上周圍沒有掙扎和搏鬥的痕跡。初步斷定為自殺。
夏想正好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簡單查看了一番,讓黃建軍妥善處理善後事宜,聯繫家屬,安撫親人,查明死者自殺的原因,然後他見沒有太大的事情,就準備回家。
還未上車,就聽見黃建軍喊了一聲:「什麼東西,別藏着,於「刁。
夏想回頭一看,見一個警察從死者身上翻出一封信一樣的東西,正打算藏起,卻被黃建軍逮個正着。
黃建軍二話不說從警察手中搶過信封一一是一個用膠袋包裹得很嚴實的信封,裏面滴水未盡,可見死者十分精心保存,顯然,有重大線索。
黃建軍瞪了那個警察一眼:「趙國棟有證據不上交,你想毀滅證據還是怎麼着?」
又一個叫趙國棟的小警察?夏想差點失笑,在壩縣就有一個叫趙國棟的警察,當時被他略施小計加以利用,成功地當了馬前卒。
聽黃建軍的口氣,眼前的這個趙國棟也不受他的信任,難道是別人的人?
趙國棟不服氣地將信封還給黃建軍,想說什麼,看了夏想一眼,還是沒敢開口。黃建軍接過信封。和夏想來到一旁。黃建軍一邊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一邊對夏想小聲說道:「趙國棟是陳玉龍的人,在區局一向不怎麼聽話,今天幸虧我正好在附近,接到報警電話就立刻趕來了,要是晚一步的話,嘿嘿,就不知道信封這回事了」
信封中也未必會有什麼重要線索,夏想也沒報太大的希望,畢竟是一個自殺的老頭,也許信封中裝的只是欠條或遺書。
黃建軍戴着手套。將信封從塑料包裝中取出來。又從信封之中取出一封信,打開看了幾眼,頓時一臉凝重,迅即臉上堆滿了驚訝,向夏想匯報說道:「領導,死者叫肖老泉,是四牛集團養殖場的飼養員
夏想頓時一驚:「真是四牛集團養殖場的飼養員?」
「錯不了,信是肖老泉的遺書,他在信中說,他在四牛集團的養殖場上班,因為受不了上級領導在工作中的刁難,所以才投河自盡黃建軍眼睛亮了起來,他也知道夏想正愁在四牛集團的事情上找不到突破口,肖老泉之死,正好是一個難得的契機,雖然是自殺,但也是人命關天的案子,區局進駐養殖場進行調查取證,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就帶人到養殖場例行調查,看能不能打入內部,找到什麼有利的證據。發生了命案,說什麼也要藉機查一個底朝天。」
「夜長夢多,明天再去就晚了夏想不是警察出身。卻也敏感地發現了其中的疑點,「肖老泉不過是一個飼養員。不是什麼重要的工作崗個,為什麼還要因為受不了上級領導的刁難而自殺?有點說不過去,其中說不定有什麼疑點。我建議,馬上聯繫肖老泉的家人,深入調查。」
夏想因為知道一些什麼,所以心中隱隱有些聯想,但又不敢肯定。他更知道四牛集團神通廣大。晚一步的話。肖老泉的家人說不定就會被控制或被下了封口令,因此,要先下手為強。
機不可失,肖老泉之死,既可恰。又有可利用之處,必須抓着眼前的一個重大的機遇。說不定。會是四牛事件的一個無比重要的轉折點。「記住,要派信得過的人,無關人等,最好靠邊站,現在容不得有一點閃失夏想又強調了一句。
「是,我明白案情就是命令,又有夏想親自坐鎮指揮,黃建軍信心倍增,立刻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同時,又派出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