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胡力切了一聲,得意的說:「我要是弄清了那些字符是什麼意思,還會送給你?哈哈,正因為我琢磨了快一年沒有想出是什麼意思,所以我才送給你的啊,這叫眼不見為淨!媽的,為了搞清楚那些字符,我老人家愁的吃飯都不香,光研究愛德華七世的資料就看了幾百萬字了。唉,送給你後,現在我終於解脫了。」
「草,我說呢,你老小子果然沒安好心,為了從那個困惑中脫身,竟然不惜把幾千萬的東西送給別人。」想起馬副市長說『糾結』手鍊上那些神秘字符有個大秘密的話,楚揚無所謂的甩了甩頭髮,說:「索倫森已經解決了,該怎麼做你自己也知道,我得找地方睡覺了,就這樣吧。哈欠,再見。」
和胡力說了一聲再見後,楚揚直接扣掉電話,一踩油門,法拉利就呼嘯着躥了出去……
雲水集團冀南分部大樓,金燦燦的朝陽映在玻璃幕牆上,折射出絢麗的光芒。
幫幫幫,幾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正在處理公務的柴慕容頭也沒抬的說道:「進來吧。」
自從柴大官人被掛上殺手平台,尤其是在經歷了昨晚被追殺的那一幕後,周伯深感保衛力量的不足,於是連夜從總部調來十幾個得力保鏢,把他們全部安排在了董事長辦公室這一層,無論是誰想見到柴慕容,都必須通過堪比中情局特工保護美國總統級別的安檢。所以,能夠徑自來敲辦公室門的,絕對是她信任的人。
門被推開,凌星和田柯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慕容,」還沒有坐下,田柯就有些興奮的迫不及待的說:「你的預感果然準確。」
「什麼預感準確?」柴慕容抬起頭,伸手摘下防輻射眼鏡。
「昨晚你說的話呀,」田柯說:「昨晚咱們在躲開那個索倫森的追殺後,你曾經預感他會死,結果他真的死了!」
「哦?」柴慕容哦了一聲,臉上露出驚訝:「那個車技超一流的索倫森,真的死了?」
「是的,」凌星點點頭,接過話來說:「昨晚我們在回來後,不是向冀南警方報案了嗎?今天早上剛一上班,市局的李文東局長就來公司了。他說,在燕子山路的一棵大柳樹下,發現了索倫森死在一輛汽車裏,死亡時間是咱們回到酒店的半小時後。」
「他是怎麼死的?」鬼車!一定是那個鬼車把他殺死的!柴慕容感覺心跳有些加速。
果然,就聽凌星說:「索倫森雖然是死在看似一場交通意外中,但他身上有一處和紐曼致命傷相同的地方,頭頂一個三棱形的創口。警方可以確定,這是鬼車殺人的獨特手法。」
「這個鬼車,」柴慕容沉吟着站起身,抱着膀子繞過辦公桌:「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要幫我們解決那些殺手,他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很簡單,他是要保護你。」田柯回答道:「在留下他獨特的作案手法同時,也是在警告那些想來刺殺你的殺手,你身邊有他在追隨。」
「他為什麼要保護我?」
「這個,」不會是看到你美貌,對你起了愛慕之心了吧?田柯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我不清楚。」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我們以前和鬼車從沒有任何的來往,他憑什麼要保護我?他這樣做的目的何在呢?」柴慕容頓了頓,抬頭說:「凌星,你說說你的看法呢。」
「我也不知道。」凌星很誠實的搖搖頭:「但我可以肯定,這個鬼車就在我們身邊。」
「啊?」田柯大驚:「鬼車就在我們身邊?」
「是的。」柴慕容說:「凌星說的沒錯,這個鬼車就在我們身邊,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昨晚索倫森刺殺我,更不會在索倫森剛離開就找到他。」
「那,他會是誰?」想到身邊有一個號稱殺手之王的鬼車,就在暗地裏窺探着柴慕容的一舉一動,田柯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柴董沒有惡意。」凌星說:「要不然,憑他能夠輕而
69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