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心說您這是有點缺b數啊。
何雲卓似乎一下也反應過來她在想什麼了,連忙說:「a是指adaptiv ontro,譯為自適應控制。」
郁想:「哦。」
您這有些過於高端了。
她咂咂嘴說:「您那微信頭像看上去像是搞詐騙的。」
何雲卓:「……?」
他眉心跳了跳,忍住了不高興,糾正道:「我的頭像是阿圖爾·魯賓斯坦。」
郁想:「誰?」
何雲卓語塞片刻,反問:「郁小姐連這都不知道嗎?世界聞名的鋼琴演奏家。」
「您要說貝多芬我肯定就知道了。」
何雲卓抿唇不說話了。
他覺得他和郁想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溝通起來雞同鴨講。郁家果然是沒落了,家裏女孩兒都這樣不學無術了。
這一路上,何雲卓也就幾乎沒再開口。
郁想覺得很好,很不錯。
反正生氣的又不是她。
其實郁想差不多能猜到,為什麼何雲卓的頭像會是這玩意兒。
因為女主的姐姐寧雁會彈鋼琴。
何雲卓當然通過這樣的方式,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愛意。
女主也很懂鋼琴。
她比姐姐更有天分,於是後來何雲卓覺得自己的女神是名不副實的,轉而更喜歡女主去了。
郁想咂嘴,轉頭看風景。
心說你們這些愛恨情仇都挺離譜的,一個個腦迴路不像正常人。
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終於停在了一家俱樂部外。
何雲卓這才又開了尊口:「高爾夫球會打嗎?」
郁想:「不會。」
「枱球呢?」
「不會。」
「馬術?」
「不會。」
「……你會什麼?」
郁想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什麼也不會!」
何雲卓怒氣上涌,下一刻又壓下去了。
郁想都想勸他,算了吧,別執着了,算計我都不值當。我還沒死呢,你都氣出前列腺癌了。
「沒關係,我教你。」何雲卓說完,正好看見俱樂部外面有小女孩兒拎着一個桶正在賣花。
他下車,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然後一邊掏錢一邊說:「去接你的路上太聰明,沒來得及買花。」
然後他屈起手指,說:「一朵,謝謝。」
其實這就是故意羞辱、噁心郁想呢。
何雲卓這麼有錢一人,送花嘿只送一朵。
郁想從善如流地接過了花:「謝謝。」
倒是賣花小女孩兒有點震驚,忍不住多看了何雲卓兩眼。剛開始何雲卓還沒明白那什麼意思,還以為是因為自己長太帥了。
等走進俱樂部了,何雲卓才突然反應過來……
這家俱樂部出入的都是有錢人,沒有誰會給女伴買花只買一朵。
除非,這男的自己是小白臉。
何雲卓想到這裏:「……」
這時候有侍應生過來引着他們往裏走,沒走兩步,就遇上了何雲卓的熟人。
幾個富二代,各自摟着一個漂亮姑娘。
其中一個姑娘懷裏摟着大朵的藍色玫瑰,一大捧,都快把她臉淹沒了。
何雲卓的腳步頓了下。
直覺得今天這一天,仿佛處處都在和他作對。
「何少!何少這兒!」富二代還衝他招了招手。
何雲卓只好叫了個侍應生過來,和他耳語幾句:「你一會兒出去,把附近能買到的花,都買過來。」
侍應生愣愣地點了點頭,心說這有錢人真搞不懂,先給一朵,再給一車?這就是情趣嗎?
何雲卓吩咐完侍應生
好哎打起來!(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