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若不是他,自己會成了太監。
董欣啐了一聲:「打他,我還踹他呢。」
「你們還愣着,還不按住她。」
陳牧陽大叫。
啪。
保鏢正要動作,坐在吧枱前的李鋒抓起吧枱上的做雞尾酒用的一個牙籤小雨傘,抖手暗勁一甩。
小雨傘就如同種蘑菇一樣插在幾個保鏢的咽喉之上,幾個保鏢感覺到喉部一疼,扭頭看向一旁。
嘶。
一人脖子上插一把小雨傘,當即一人想要伸手去抓。
李鋒開口的道。
「最好別碰,你們現在去醫院還有的救,若是拔出來,血就會灌入你們的喉管,到時候你們呼吸不暢,挺不過三分鐘就得死。」
「當然,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他們感覺得到喉嚨的極度不適,甚至連話都說不出,而且關乎小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陳牧陽沒想到這些保鏢這麼輕易就被李鋒嚇住,再看林少師,直接被董欣一腳踹翻在地。
「少師。」
「給我滾出去。」
董欣就如同一頭母豹子,敢說她克男人,活得不耐煩了。
林萬州被陳牧陽扶起,抬眼看向董欣:「你給我等着,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李鋒看着林萬州,陳牧陽落荒而逃,起身從背後攬住董欣的腰身:「跟這種人生什麼氣。」
「誰說我生氣的,我只是心裏不爽。」
董欣扭身看向李鋒:「不過讓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你這臉色真的有點差,怎麼,最近是不是樂不思蜀,腎虛了。」
「怎麼,讓我說中了。」
董欣上前,伸手就抓向李鋒的要害,李鋒嘶的倒吸一口冷氣。
董欣直接將李鋒朝後一推。
小酒館外,林萬州怒火沖頂,一旁的陳牧陽煽風點火的道:「少師,這個李鋒根本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沒將少師你放在眼裏。」
「而且,他還故意讓那女人打少師你的臉,簡直欺人太甚。」
林萬州臉色陰沉,抬眼看向陳牧陽。
「你少激我。」
陳牧陽看向林萬州,打了一個激靈,這樣也能忍?
林萬州陰冷的一哼。
「你說的沒錯,這個李鋒確實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敢不將我長生道宗放在眼裏,哼。」
「還有那個女人,敢打我的臉,還敢踹我,我要不把她馴的服服帖帖的,我林萬州就不是長生道的少師。」
「你過來。」
「少師,你有什麼吩咐。」
酒館內,被逆襲的李鋒倒吸口冷氣:「住手,你想要我命麼!」
「哼,那林少師不說了麼,你會死在女人肚皮上,我不介意那個女人是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