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索命使有你們這般狼狽模樣嗎?」
自言自語幾句之後我捂住口鼻進入房中,埋怨鬼歸埋怨,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這般難受。
我進入房中之後直接用上物理療法,依次將二人攙扶起來之後用雙手勒住他們的腹部,然後用力上提,數下之後胃中的白酒和食物便噴涌而出,弄得臥室牆壁和地上滿是嘔吐物。
一連折騰了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才稍微緩和一些,雖說還是沒有清醒,但好歹煞白的臉色已經稍顯紅潤,隨後我將下人送來的醒酒湯給他們二人灌下,然後離開了臥室。
此刻臥室中宛如毒氣現場,根本待不住一秒鐘,我自然更不會在這裏陪他們呆一整晚。
離開臥室之後我下樓來到客廳,此時餘震天已經前去休息,我倒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後便困意襲來,閉上眼睛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還未睡醒便感受到一陣猛烈推力襲來,下意識間我將手伸向腰部,只是還未拔出夜明我就發現沈煙橋和庾秋白正站在我面前。
庾秋白頭戴黑紗斗笠看不出神情,但沈煙橋卻是一臉詫異的模樣:「秦兄弟,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和秋白的房間怎麼這麼凌亂,那些嘔吐物都是我們二人所為?」
聽到這話不禁一笑,起身後挺直腰板,說道:「不是你們難道是我?昨天你和庾大哥都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還是我請余老闆幫忙才將你們二人帶了回來,要不然你們若是吐在大馬路上恐怕更丟人,行了,你們兩個既然已經醒了就趕緊去收拾一下,看你們身上髒的不成樣子,跟余老闆借兩件衣服也行,要不然咱們怎麼去見顏姐姐。」
「顏姐姐?哪個顏姐姐?」庾秋白下意識問道。
「當然是顏清歌啊,昨晚咱們不是說好今日去酒鬼鋪子見她嗎,難不成你喝斷片了?」我有些狐疑的看着庾秋白問道。
「見顏清歌?昨晚我們兩個都跟你說什麼了?」庾秋白詫異問道。
「說什麼了?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我說你們兩個別裝了,你們真當自己喝斷片了啊?」我無奈苦笑道。
沈煙橋聽到這話白了我一眼,說道:「什麼叫裝啊,我們是真不記得昨晚說了些什麼,要不然你再給我複述一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