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在高架橋上,繪梨衣看着窗外的繁華城市,「還不知道。」
「不急,不急,玩夠了再回去。」上杉越此刻的樣子,與普通的父親別無兩樣。
畢竟與兒子相處了幾年,漸漸熟悉,但和女兒沒啥共同的經歷,所以小心翼翼。
幾人又聊了許久,也許是說累了,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
車載音箱播放着一首熟悉的歌曲,那磁性的嗓音引人沉醉,悲傷的調子讓人放鬆。
正是玉置浩二的《friend》。
羅柯有點感慨,同樣的歌,卻是完全不同的happy結局。
「那個,繪梨衣小姐說的蛇狗是什麼?」
夜叉的疑問打破了寧靜,他撓着後腦勺,似乎已經糾結了一路,終究忍不住開口詢問。
「其實,我也很好奇。」源稚女的眼睛笑成了兩抹好看的彎月。
「這名字一聽就感覺好醜,跟夜叉一樣猥瑣,」烏鴉吐槽道,「難道是狗出軌了蛇?」
「不合理啊,蛇吐口水讓狗懷孕?」夜叉更加不解了。
「說不定是蟒蛇。」烏鴉道。
「咳咳!」
上杉越咳嗽道,提醒他們不要在寶貝女兒面前討論一些霓虹式倫理問題。
「蛇狗啊?是一種溫順、可靠的雜交型犬科。」羅柯一本正經地回答,說的是即將誕生的新品種蛇狗。
繪梨衣眨巴着眼睛,疑惑地回想曾經被自己亂殺的炮灰蛇狗。
之所以對它們有印象,是因為給了她一種在遊戲裏開無雙刷小兵的快樂。
源氏重工。
繪梨衣曾經居住的封閉房間。
「自從你走後,房間每周都會有人來打掃,佈置也從未改變過。」源稚生對繪梨衣說道,有點幽怨地瞥了羅柯一眼。
羅柯打了個寒顫,哭笑不得。
堪比哀女的怨氣喲~
這就是來自妹控哥哥的強大怨念嘛!
繪梨衣平靜地在不大的房間裏轉了一圈,看上去並無多少留戀。
不過,她忽然蹲下身子,瞅向衣櫃的角落。
幾人也跟着彎腰,投去目光。
上面用黑色記號筆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句話——大怪獸,最好了~(^w^)/
一瞬間,羅柯的思緒就被拉回了那時候,迎着陽光盛大逃亡、暢遊迪士尼、情人旅館……
眾人鴉雀無聲,欣慰地注視着繪梨衣,以及蹲在她身旁的羅柯。
嘀嘀!
這時,源稚生的手機響起。
「大家長,半年前失蹤的新宿血魔再次作案!」另一頭的手下匯報道。
源稚生煩躁地皺起眉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今天這個重要日子。
但以新宿血魔的棘手程度,他又不得不親自出馬。
倒不是有多麼強大,而是因為目標過於聰明謹慎,十分擅長偵查與反偵查,一年前曾多次逃脫蛇歧八家的層層追捕。
其言靈為序列47的深血,可使自身帶有毒性,這種言靈並不怎麼出眾。
他每次隨機殺死無辜人後,都會將他們的血液抽乾,手段之殘忍,堪比蛇歧八家的審訊部門。
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取樂享受。
說白就是臣服於龍血暴走所帶來癲狂快感。
「現在才九點半,距離家宴還有一個多小時,足夠。」羅柯笑道。
「我能解決。」源稚生下意識傲嬌道。
「走吧,你也不想繪梨衣餓着肚子等你吧?」羅柯的話讓源稚生無法拒絕。
「早去早回~」繪梨衣揮手道。
於是,羅柯和源稚生主臣四人組就雷厲風行地出發,一路闖紅燈來到了新宿區。
歌舞伎町,一丁目。
縱然是白天,這裏的霓虹燈牌
472 東京物語新談(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