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石軍就是你指使了過來刺殺我的,這點已經沒什麼疑問了!不要和我說什麼證據,我認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證據!」
「林逸,你以為你是誰啊!用這種莫須有的藉口就想對付我鄭東決?呵呵!想沖我來就直接沖我來好了,牽扯到不相干的石供奉做什麼?我鄭東決可不會像你這樣卑鄙,用這種無聊的藉口來冤枉無辜之人!」鄭東決心中有些發虛,但面上是絕對不會退縮的,只可惜話語間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強勢。
立早憶微微皺眉,淡淡的開口道「不要吵了,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說!」
林逸掃了立早憶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石軍強行破壞了我房間的禁制,闖入我的房間對我下死手,其中能有什麼誤會?丹堂的供奉就可以這樣無法無天,隨意殺人,真以為章丹神不在,中島就是他鄭東決可以一手遮天的了?」
鄭東決面色難看之極,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反駁,立早憶神情古怪的看了林逸一眼,微微點頭,竟也不再說話了。
林逸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樣子,這小妞確實奇怪,莫名其妙的說一句話就不再說了,難道這樣就算是盡了她丹堂首席煉丹師的責任了?
立早憶不再說話,鄭東決便再次站了出來,不過這回他把矛頭對準了奧田壩「奧田船長,林逸在你的船上挾持了我們丹堂的供奉,難道你就沒什麼話說嗎?這樣是不是太不把我們丹堂放在眼裏了?」
奧田壩眼角都沒有抬一下,很是冷淡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幫忙章丹神管理丹堂的人,也敢代表整個丹堂了?林逸是不是挾持石軍不是你說了算的,可石軍是不是破壞了我奧田壩船上房間的禁制,出手殺我奧田壩的兄弟,那是我說了算的!在我的船上跟我耍威風,哼哼,誰給你臉了啊?!」
鄭東決臉色瞬間漲紅,他怎麼說也是堂堂的丹堂副堂主,居然被奧田壩當面羞辱,偏偏還發作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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