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昔日我阮家老祖麾下舊屬極多,遍佈天下,到了如今,日漸凋零,他們的後人也越來越少,肯花費心思來京城坐上一座的,也為數不多啦!」
張橫笑道:「其實我六年前就來過京城,當時準備考完武舉,一舉奪魁,成了武狀元後,再來府上探視侯爺,後來出了點小事,誤射了敖東光,折斷了他兩顆門牙,被他亂棍打出武科場,削了我武勛功名,成了一介白身。」
老侯爺阮世忠聞言大笑:「原來是你!」
他樂不可支道:「敖東光為人一向強勢,等閒人絕不敢招惹他,卻不曾想在武科場被人射中人中,折卻兩顆門牙,此事已經被京中之人引為笑談,令敖東光大為火光。沒想到竟然是你做的。」
張橫苦笑道:「敖東光身為當今兵部尚書,堂堂兵家聖人嫡系一脈,我當時的本領,豈能傷的了他?是當時忽起一陣怪風,將我羽箭卷到了敖東光面前,才將敖東光射傷。」
阮世忠道:「不錯,這件事蹊蹺的緊,武科場乃當今京都最為肅殺之地,誰又有如此本事在裏面施展法術神通?當時朝廷動用了不少力量,至今未能查出是誰人動的手腳。」
他哈哈笑道:「敖東光那傢伙一向倨傲,天天板着臉,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這一箭射的很好!老子早就想射他一箭了!哈哈哈……咦?紅娘回來了?還有鳳儀也來了?快坐下一起吃杯熱酒!」
王鳳儀來到阮世忠身邊坐下:「舅舅,你身體不好,這酒還是少喝點吧。」
又對張橫點了點頭:「張教頭,你能從孫懷恩手中脫身,還順路來京都探望侯爺,實在是出乎小弟預料。」
阮世忠奇道:「你們認識?」
王鳳儀道:「四方城張教頭,天下間又有哪個不識?」
阮世忠吃驚道:「元伯,你這般出名麼?」
張橫自從進入侯府之後,就一直陪阮世忠飲酒聊天,卻沒有透露過自家的事情,使得阮世忠一直以為張橫就是當今四方城雲騎尉,並沒有往別處深想,現在聽到王鳳儀言語,他才覺察出不對勁來,道:「鳳儀,你來跟我說說,元伯到底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讓你這般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