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階段。如果他或她還羞於讓你聽見他(她)放屁的聲音,那就是正處於愛情階段,反之就是已進化到親情階段。
如今,太平公主顯然正浸浴在愛河裏。愛的力量是驚人的,昨夜的會唔,不但撫平了太平公主心頭的委屈,更給了太平公主莫大的信心,當她知道自己與楊帆並非無緣,甚至幸福已在咫尺之遙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煥發出了一種熠熠的光采。
其實她昨夜輾轉反側的一宿都沒睡好,但是此刻展現在楊帆面前的她,卻是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這朵大唐之花,就像久旱逢甘霖,眼看枯萎凋零之際一下子汲足了水分,那瑩潤豐盈的氣色,仿佛才岡剛綻放開來。
帳中摒棄了所有人,還是只有他們兩個。
太平公主道:「我昨晚想了一夜,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楊帆重重地點點頭:「如果我沒有那個能力、或者我不知道此事,我都可以不管。我不是那種不自量力的人,可是既然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只要我肯努力,一定可以挽救一些無辜的生命,我不作為,良心不安!」
太平公主幽幽地道:「下旨命你送我去長安,其實就是母皇本人的意思,你該明白母皇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原來不明白,但是我現在明白了!」
楊帆的眼中流露出一抹痛苦與憤怒:「因為陛下想通了!她想到不管御史台的人是真的發現有人謀反,還是為了挽回聖寵刻意誣陷,殺掉那些流人對她都是只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她不想讓我阻止御史台的人!」
太平公主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不!母皇希望你阻止,殺戮流人這件事不可以是出自聖意,只能是皇帝受奸臣蒙削所以,母皇需要你抓他們的把柄,有了把柄,母皇就可以殺掉他們,平息天下怨憤的同時,還能增加她的威望。
但是母皇不想讓你去的太及時,因為母皇也想讓那些流人死。那些流人死的越多,「代武者劉,這句話給皇帝帶來的不安就會越小,未來有可能影響到她帝位傳承的危脅執就裁小。所以,如果你去的太早,母皇會不高興的。
母皇不高興也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母皇感覺你這麼做是對她的不忠。哪怕只是一個可能,就足以要了你的性命!多少王侯將相,死的那麼簡單,如果母皇想殺你,只須一個眼色就夠了!」
楊帆吁了口氣道:「你不用擔心,我的官職雖不高,也沒有什麼爵位,但是我比那些王侯將相有得天獨hou的條件!我的師父是薛懷義,我與武三思走的也很近,還有我和你……在皇帝看來,我們之間又有着……,很密切的關係……,」
「本來就很密切嘛!」
太平公主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來。既已有心有靈犀,又何必在言辭上過於認真。有時候,火一般的太平公主也會像春水一般溫柔而善解人意的。
楊悔笑了笑,道:「如今,又有皇帝最寵信的宰相承諾會庇護我,皇帝很難把我的作為看成是與她作對的。何況,三仙師里現在還有兩位在京※城呢,我和他們的關係也不錯,如果有什麼對我不利的事發生,相信他們也會替我說句好話,你知道,皇帝硯在是很寵信他們的。」
太平公主還是不太放心,擔憂地道:「話雖如此,問題是,我不知道你此去究竟會如何,如果真的鬧出大亂子,損害了母皇的利益,便有再多的人替你說好話,母皇也不會放棄對你的懲罰。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你不用擔心那麼多!」
楊帆安慰她道:「我從來沒把自己當成為民請命的聖人,我要做事,首先當然是要保全自己,所以我是不會亂來的。此去,我會見機行事,絕不叫他們抓着我的把柄就是了。最重要的是一,」
楊帆削神情有些黯然,低沉地道:「我只有一個人,而御史台那班酷吏已分赴天下各地去了,你以為我一個人能來得及阻止他們殺多少人?我能做的,大柵只是阻止這幫殺紅了眼的屠夫把所有流人殺個一乾二淨!所以,皇帝所擔心的事,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