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也都在等着他的回覆。
想了想許陽還是苦笑着說道:
「你歸來是詩,離去成詞,且笑風塵,不敢造次。」
「我糟糠能食,粗衣也認,煮酒話桑,不敢想思。」
「你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意義嗎?」
「就是說,不管是她和我的初遇還是她的離去,留給我的都是美好的事物,是詩,是詞,但是最後生活都會歸於平淡。」
「糟糠,粗衣,這些都是我人生路上的苦難,我可以選擇接受,但卻不敢相思!因為很痛。」
看着眼前的男孩有些疑惑的眼神許陽笑了一下接着說道:「這是我,而你要做的,也不過是要學會放下,因為你自己說了,是不可挽回的那種。」
「就像是兩隻彼此緊握的手,被人使勁的拉開,當兩隻手分開的那一剎那,那種感覺就叫放下,伴隨着痛,伴隨着傷。」
沒有選擇深勸,外人畢竟是外人,而且安慰人也不是他的強項。
問他這件事就屬於白問一樣,大家看他現在的狀態都以為他已經走過來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是選擇坦然接受了,而不是選擇忘記,放她過去了。
隨後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孩說道:「你呢?你想問什麼呀!」
這個女孩一看就要比他小上一些,應該還是上大學的年紀,外貌上屬於一般人,沒啥特色,面對他的詢問一臉開心的說道:
「許陽大大,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女孩的問題總是那麼直接,也許是年紀小的緣故吧,單純且率真。
「有啊!」
聽到他的回覆下面的觀眾全部發出了哇哦的聲音,但是看着他臉上的一抹謎之微笑,慢慢的台下的觀眾好像漸漸的明白了些什麼。
隨後他接着說了一句
「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
這首詩方在他這裏,就是表面的意思了,兩袖清風並不是說他沒有錢,而是沒有多餘的感情,既然如此怎敢耽誤他人。
一身清貧,內心沒有一點多餘地方的人,怎敢奢求新的愛情。
這就是他此時的真實寫照,對於這話他沒有解釋,說完後他就慢慢的站起身對着台下的所有觀眾說道:
「好了,到了這裏,在這個舞台上我也就要落幕了,感謝有你,一直陪伴。」
說完,朝着觀眾席微微躬身,轉身退場。
這是屬於他的退場,比較平淡,不過這樣反而更好,該搞的事情也都完事了,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兩個觀眾問的問題居然如此奇葩。
他甚至都做好被刁難的準備了,就算下面的人詢問許倩的問題他也不會慌,果然,人心才是最無常的那個。
對此許陽不禁感嘆
「這一屆的觀眾真是他帶過最差勁的一屆了。」(自己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