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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騎士還是摩托車,都散發着一種野性的氣息,在清晨明珠的早上,與周圍的人群顯的格格不入,如同一隻棕熊闖入了羊群一般。
綠燈亮起,在轟隆隆的引擎聲,騎士與摩托一起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而旁邊的人群又開始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涌動。
大巡航載着騎士,穿過了兩個路口拐進了一條兩車道的小巷,在小巷中穿行了差不多一百來米,停在了一溜挑高的小鋪面門口。
騎士熄了火下了車,摘下了自己的頭盔放到了車上,靜靜的站直了身體,望着自己面前的小鋪面。
鋪面並不大,差不多六米的開間,整個鋪子的挑高在五米五左右,鋪子的門頭上一塊黑色的招牌,一圈白色的雲紋,黑色的底子,底子上面手書邊家小館四個隸書大字。
就在騎士望着門頭的時候,旁邊小超市門口走出了一位老太太,老太太約六十來歲,精神頭很好,一身深紫色的長群配上一個小坎肩,打扮的很尋常。
「小伙子,你找人?」老太太望着騎士眼中帶着一點警惕。
騎士轉頭衝着老太太笑道:「齊大媽,是我啊,邊瑞」。
「邊瑞?」
老太太目光中有透着不相信,對於老太太來說,很難把印象中那個高高胖胖的大胖子邊瑞,和眼前的這位身材健碩的年青人聯繫在一起,要知道那個胖小子邊瑞,可是差不多兩百五十斤,眼前的這位怎麼看也沒有超過一百七。
再看看人?原本見人就眯眼笑的大胖子,和眼前的一頭披肩亂發,滿臉的大毛鬍子,完全就不搭嘛。
「齊大媽,真的是我,你看?」
騎士這邊分開了自己的頭髮鬍鬚,似乎是想讓老太太看的更清楚一點,可惜的是鬍子太濃密了,捋與不捋幾乎一個樣。
不過老太太還真看出來了。
「喲,好小子,現在這體格大媽真不敢認了,外國菜就這麼難吃?你去溜了一圈,把身上的肉都給溜沒了?」
老太太熱情的走到了邊瑞的旁邊,伸手在邊瑞的胳膊上捏了幾下。
邊瑞笑了笑:「不是,我以前就是這樣,只是前幾年的時候,忙着賺錢整天應酬太多也疏於鍛煉,這才發胖到了兩百多斤,七八年前我最多也就一百六十斤」。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邊瑞:「瘦了,人也精神了,對了,就這長發大鬍子看着不好,要不剃了吧。哦,我忘了你鋪子的鑰匙還放在我那兒呢,我去給你拿去」。
「謝謝您,在我離開的時候一直幫我照應着鋪子」
「看你說的,咱們也算是鄰居,對了,你這一走差不多塊半年了吧,我以為你早就會回來了呢」老太太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
「五個多月,還差十天到半年」邊瑞回道。
等着老太太拿了鑰匙,邊瑞打開了門,發現鋪子裏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可見熱心的齊大媽對鋪子照顧的相當用心。
在鋪子裏轉了一圈,把摩托車上的行李拿下來,放到二樓的小房間裏,邊瑞鎖上了門,轉身到旁邊轉了一圈,準備看看理髮店什麼時候開門去理個髮,原本沒以為理髮店會開這麼早,誰知道到了門口,發現人家已經開門了。
進去前是個亂髮披肩的野人,出來之後邊瑞可就精神多了,爽利的寸發幾乎可以看到頭皮,原本絡腮鬍子更是刮的只留下了一片青色的鬍子根。
邊瑞的長相一般,臉型有點兒略方稜角分明,男兒氣到是有幾分,濃黑的臥蠶眉,眼睛不大,但是眼尾有些微長,顯得眼睛很傳神,鼻子不高不低,鼻頭不大不小,嘴唇也是不厚不薄,整長臉扔在人群中的辨識度並不高。
臉長的一般,但是身高上算是占足了便宜,一米八八的大個兒,寬肩蜂腰,雖然看起來精神上有些松垮,但是這種松垮不是病怏怏的那種,而是像一隻趴在樹杈上懶洋洋打着哈欠的花豹。
回鋪子樓上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之後,從樓下廚房引了一根水管出來,開始仔細的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