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去港島學習,再後來接觸到了中國文化,深深的迷戀中國文化,成了唯一一位長着洋面孔的古琴演奏大師,同時他也是一位漢學家。
「世璋先生,有禮了」邊瑞施了一個道家禮。
文世璋見了,立刻躬身還了禮:「沒有想到您還會道家的禮節」。
「我的師傅就是道人」邊瑞笑着示意兩人在一張空桌上做下來,自己則是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文世璋坐下來之後,對着邊瑞又施一禮,然後這才慢悠悠的客套說道:「聽到寺島先生說上次晚間聽過您輕撫一曲《漁樵問答》居然幾日都沉於曲中,和我提起的時候讓我心生嚮往,今日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聽先生撫上一曲……」。
文世璋的話對於邊瑞來說聽着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周政等人聽着就有點傻眼了,他們覺得這美國佬也太酸了吧,文鄒鄒的好像是封建時代的人穿越過來的。
邊瑞對於文世璋還是有不少好感的,到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看過文世璋家裏的介紹,他們家出過兩個飛虎隊員,而且還為中國的抗戰發動過捐款,是一個挺有正義感的美國家庭。
聽到文世璋的要求,邊瑞也不推脫,衝着荊鹿說道:「去把門關上!」
說完之後,衝着對面的兩人說道:「請稍等,我去取琴!」
「我有一床明琴,音色非常出色,今日帶來了,不知先生可用這床琴麼?」寺島洋介這時說道。
邊瑞聽了哈哈一笑,輕擺了一下手:「我還是用自己的琴吧!」
說完,轉到了樓梯口扶着樓梯噔噔上了樓,沒有一會便把自己的琴給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