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着。
譚氏這時又提出了完全不同的觀點:「我才不信那條老狗有那樣的好心呢!」
「他又不耳背,咱梅兒都喊了叫不要進來不要進來,偏生還闖進來,」
「一個是寡媳,一個是老鰥夫的老公爹,避嫌兩字不曉得咋寫嗎?」
「他要是不曉得咋寫,我來教他寫就是了,非得往屋裏闖,那是媳婦睡覺的屋,是他那條騷氣沖天的老狗能進去的?故意的故意的!」
原本屋裏大家經過楊華忠楊華明他們那麼一番分析,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複雜和邪惡,甚至都已經不尷尬了。
但經過譚氏這麼一番嚇人的分析,尤其還有摻雜其中的那些虎狼之詞,眾人一陣尷尬。
彼此之間,眼神都不敢互動了。
最後,還是老楊頭沉得住氣,他輕聲咳了幾嗓子,目光掃過屋內眾人,說:「我個人感覺,王洪全就算再糊塗,兔子不吃窩邊草,也不敢對梅兒有啥念頭。」
「我有三個理由這麼認定,」
「其一,就是王洪全這個人的人品,不是那種人畜不分的,該有的體面他還是有的。」
「其二,梅兒的性格。」
「梅兒是咱的閨女,她那要強的性子,別人不清楚,咱還能不清楚麼?」
老楊頭這話是特地問譚氏的。
果真,譚氏啞巴了。
看了眼楊華梅,又抿了抿嘴,「咱梅兒的性格,應該是不會吃虧的。」
「就算吃虧,也不可能吃了王洪全的虧,也是在大白小黑那兩個混球身上吃虧,輸給了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那塊肉!」
對於譚氏這句話,楊華梅並沒有反駁。
確實,她這性格,在別人那裏都好強,不認輸,甚至魚死網破都有可能。
唯獨面對大白和小黑,她身體裏就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僵持到最後,最先妥協的那個人肯定是她!
「娘,你就別打岔了,讓我爹把第三個理由給說了吧!」楊華梅說,至此,火氣消了一半了。
譚氏蹙眉:「行行行,我不說話,叫你爹說,就他能!」
老楊頭無奈一笑,不跟譚氏那些氣話較真,而是認真說出了他否定王洪全做猥瑣事的第三個理由。
「咱梅兒是本村的姑娘,娘家就在一個村里。」
「咱老楊家這樣的娘家就擺在這裏,你們覺得,借給王洪全一百個膽子,他敢不敢對咱梅兒做出那種畜生事?」
「除非,他活膩歪了,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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