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一邊稻穀一邊探討。
楊若晴翻了個身,聽着外面偶爾傳進來的聲音,美美的發着呆,這棠伢子回來了,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慵懶了。
但想到某個東西,她不能再賴在床上了,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起床去到洗浴房裏。
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之前換下的那條髒了的月事帶子。
這會上哪去了?老鼠還是夜貓給叼走了?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老鼠和夜貓的口味可沒那麼重。
一轉身,她看到門後面她專門用來晾曬這些小東子的架子上,竟然掛着她要找的東西。
只不過已經洗乾淨了,手摸上去,已經有了五成干。
不用猜,肯定是棠伢子給洗的。
而且,從這乾濕程度來推測,應該是在她睡下沒多久,他就給洗了,而且還放在日頭底下曬了一個晌午,這會子收進來放在這裏接着風乾。
摸着這散發出香胰子氣味的乾淨月事帶子,楊若晴幸福滿滿的,心口盛開了一朵朵的花。
夜裏,楊華忠家擺下飯菜,為女婿接風洗塵。
「晴兒,你成嗎?」
屋子裏,駱風棠看着正在穿戴衣裳的楊若晴,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楊若晴揚了揚唇角:「你媳婦我可沒那麼嬌弱的,上晝是特殊情況才肚子痛的,這會子不痛了,人也就原地滿血復活啦!」
駱風棠道:「夜裏風大,外面多穿件披風吧!」
楊若晴朝他拋了個媚眼:「我要你給我穿披風,不然就不穿。」
駱風棠立馬就來了勁兒,屁顛着取了披風過來,從後面將她圈在懷中,然後將披風給她披在肩上。
她側首對着他笑。
白色的狐狸毛襯着她瑩潤如玉的笑顏,媚眼生花,撞亂他的心弦。
他竟然像個愣頭青的小子,看得呆了。
「瞧這呆樣,嘻嘻!」楊若晴抬手,輕輕戳了下他的下巴。
等到他回過神來,她早已去到了梳妝枱前,正對着銅鏡整理髮髻。
駱風棠跟了上去,站在身後透過銅鏡看着裏面的佳人,喃喃道:「我媳婦真好看,啥啥都好看,就跟那年畫裏走出來的仙女似的。」
楊若晴低笑了聲,從梳妝盒裏撿了一隻粉色珍珠的耳墜子往耳朵上戴,扭頭朝他這道:「夸啥不好非得誇我像年畫裏的仙女,年畫裏那仙女磕磣死人啦,一張臉跟大餅子似的,我才不要呢!」
駱風棠撓了撓頭,嘿嘿的笑。
反正,媳婦好看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