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被人給笑掉大牙,提議籌錢的是他,利用一家之主的地位和威嚴來搞這些小動作的也是他,他難道就沒想過這事兒要是露餡兒了,他那張老臉往哪擱?」
「這是打量咱永遠都不會曉得呢,可我卻碰巧發現了。」孫氏苦笑。
楊華洲一咬牙,豁地起身往外走。
「老五要上哪去?快攔住他!」楊華忠喊了一聲。
鮑素雲和孫氏剛巧就坐在門口附近,兩人趕緊攔住了楊華洲。
「你要做啥去?」鮑素雲問。
楊華洲眼睛裏在噴火:「找爹當面問清楚,哪有這樣做事的!」
「不能去!」鮑素雲道。
楊華洲瞪着鮑素云:「這事兒要是我不曉得,我自然不會去,可我曉得了,就沒法裝聾作啞!不當面問清楚我心裏不舒坦!」
看到他這副要去跟老楊頭干架的樣子,鮑素雲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早曉得你這樣,我就不該說,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裏也不該多嘴。」她跺着腳道。
孫氏也道:「老五,你別衝動啊,我們妯娌說這件事兒,不是攛掇你去找爹質問,我們就是想提醒你們,往後再遇到籌錢這樣的事兒,咱別那麼急着應下,先琢磨琢磨。」
鮑素雲連連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孫氏拉着楊華洲回到了桌邊按着他肩膀坐了下來,「晴兒爹,你說句話啊!」
老五聽老三的話,老三說句話,老五或許就不去找爹干架了呢。
孫氏再次給楊華忠使眼色。
楊華忠抬起頭來,跟楊華洲這道:「這事兒,咱做到心裏有數就成,先別急着去問,去問了,無非又是兩個結果。」
「一,爹打死不承認,然後吵一場大家不歡而散。」
「二,爹直接就認了,然後抹着淚說永仙他們咋樣咋樣的艱難,要貼補他們,咱又能咋樣?」
楊華洲道:「照三哥這般分析,那咱就忍氣吞聲了?就當沒這事兒發生?」
楊華忠搖搖頭:「不,這事兒咱得問,卻不是找咱爹問,問了也不能把他咋樣,畢竟是親爹,難不成綁起來打一頓?」
楊華洲啞口無言了。
楊華忠繼續道:「咱找永仙過來問,這件事到底咋樣,我覺得永仙作為一個成人,那也籌錢他也最積極,鐲子的事兒該他來給咱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