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嘗嘗當初贈送香囊有多竊喜,日後你就有多扎心,狐狸精,賤人,別以為躲去鎮上了就沒事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
當第一茬稻穀快要成熟的時候,暑天到來了。
「這段時日一直在忙着採藥採花的事兒,給皇上和宮裏娘娘們專供的香水也已經做好了,這兩日就可以讓運輸隊押送去京城了。」
「哈哈哈,一想到那馬車裏裝的可不是香水,而是白花花的銀子,我就開心得睡不着了。」
夜裏坐在院子裏納涼的時候,望着頭頂的繁星點點,楊若晴忍不住跟駱風棠這道。
駱風棠手裏拿着一把大蒲扇,正在那給涼床上的駱寶寶和大志搖扇子。
屋裏有點悶熱,所以傍晚洗過澡之後,楊若晴就用濕帕子把屋裏的竹子涼床擦拭一番,讓駱風棠搬到了院子裏的樹蔭下面納涼。
兩小孩洗完澡,換上能吸汗透氣的小衣裳,就不准他們再滿地跑了。
直接逮住放到涼床上讓他們坐着,困了就躺着睡覺,反正就是不准去跑,再跑滿頭的汗,澡都白洗了。
於是,兩小傢伙就這樣坐着,躺着,聽着爹娘說事情,最後竟不知不覺睡着了。
「晴兒,這批香水不同於別的貨物,是給皇上專供的,我想由我親自押送吧。」駱風棠提議。
給皇上的香水,第一年的時候,是他跟晴兒一塊兒押送的。
後面兩年裏,他忙着軍營的事情,都是晴兒帶着運輸隊押送,考慮到運輸隊裏的成員大多是村裏的相親父老。
即使是壯漢和年輕小伙子,但去京城千里迢迢,一路的穿洲過郡。
所以晴兒都會花重金請慶安郡口碑最好的一支鏢師同行。
「今年有我來護送,鏢師的錢就可以省下來了。」駱風棠接着又道。
楊若晴思考了下,卻搖了搖頭。
「今年即便你護送,我也還是想要繼續跟鏢局合作的。」她道。
「首先,你一個人再能打,但運輸隊裏跟着的是不是伙房軍,是咱這父老鄉親,十里八村的年輕後生。」
「他們跟着咱賺辛苦錢,跑遠路,一路上不知要遇到多少不可知的危險,我必須要對他們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負責,一個都不少的帶回來。」
「其次,你今年有空在家可以押送,那明年呢?後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