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呢?你還懂不懂什麼叫妻子?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不配做人家妻子!」
面對楊若蘭的憤怒譴責,蕭雅雪一點都不惱,反而覺得很好笑。
「我配不配,不是你楊若蘭說了算,請看清你自己的身份。」
「不過一個小妾,男主人的玩物罷了,就算你生了兒子又如何?」
「只要有我蕭雅雪在這個位置上一日,你的兒子都得管我喊娘,我來教養,沒你什麼鳥事!」
撂下這番話,蕭雅雪不再多看院子裏這對男女一眼,頭也而不回的回了屋子。
楊若蘭站在原地,卻是臉色蒼白,氣得渾身直哆嗦。
……
西屋中間拉了一張帘子,將那日松和楊若蘭給隔開了。
夜裏,楊若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滿腦子想着的全都是蕭雅雪之前的話。
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夜裏琢磨着。
不行,她可不能任由蕭雅雪一直這麼壓在自己的頭上,必須要爭寵。
夫君表面看着跟蕭雅雪那個賤人又打又罵,可是,楊若蘭身為女人,卻能感覺得出,夫君是心裏有蕭雅雪,才會這樣、。
或許夫君自己,活着蕭雅雪,都還不曉得。
不行不行,必須趁着夫君還沒意識到這些的時候,趕緊將夫君的寵愛牢牢攏在手裏。
怎麼攏呢?
楊若蘭在絞盡腦汁的琢磨着。
男人都是食色的,嗯,色、誘。
想到色、誘二字,楊若蘭便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都火熱了起來。
自打懷上身孕後,就再也沒有體驗過魚水之歡了。
……
這邊,那日松也沒有半點睡意,躺在那裏,腦子裏,全都是蕭雅雪發怒時的樣子。
奇了怪了,這女人發起怒來,怎麼那麼可愛呢?
從前,怎麼沒注意到呢?
那個死女人真是狠心啊,這麼久都讓他碰一下下。
她真的憋的住嗎?
反正,他自己是難受死了。
就在這當口,一具溫暖柔軟,散發出香味兒的身體溜進了他的被窩。
「你怎麼過來了?」
那日松訝了下,問。
「蘭兒做了個噩夢,有些怕怕,想過來跟夫君這一塊兒睡,夫君保護我!」
楊若蘭嬌柔的說道,一雙手臂如蛇般,圈住了那日松的腰。
被子裏面,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往他的腿上蹭啊蹭。
「你在幹嘛?」那日松問。
「夫君,你說我在幹嘛呢?」楊若蘭嬌笑。
那日松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往楊若蘭的大腿上摸着:「你在玩火**,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