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王司馬楙有些心急的開口道。
此話一落,整個營帳鴉雀無聲,氣氛屬實有些尷尬。兵力佔劣勢還這麼不安分?你司馬楙是宗室王侯,吃了敗仗拍拍屁股走人了,扔下我們一群人擦屁股?
司馬楙氣急,本王總領三軍,這些下屬的將軍們為何如此不上道?應該主動請命才是!只能開口道,「今日一天司馬柬強攻函谷關損失慘重,夜晚來臨必然疏於防範,如若潛一支精兵偷營,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嗯!」幾個將軍嗯嗯啊啊的應付着,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意思就是我不去。
最終司馬楙不得不親自開口點將,來完成他設想當中的偷營計劃,從中指派了左軍將軍卞粹的一名校尉,準備給司馬柬一個厲害看看,算是略施懲戒。
夜晚的司馬柬大營,隨着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整個大營瞬間燈火通明,喊殺叫喝聲不絕於耳,亂糟糟的戰鬥在半個時辰內結束。
建武將軍杜劍喜形於色的前來復命,報喜道,「秦王殿下,來偷營的有近千人,我們殺了六百多人,為首的校尉已經被抓獲。」隨後一揮手,幾個軍士壓着身上殘破不堪,手臂流血的校尉進來,其中一名軍士一腳把他踹趴下。
「咳咳!」司馬柬咳嗽了幾聲,感覺胸口感覺好了一些,喝了一口水才把目光放在被五花大綁的校尉身上,「領兵的是誰?能做出來偷營這麼笨的決策?本王略施懲戒,讓他漲漲記性。」
「大軍統帥為東平王司馬楙。」跪在下方的校尉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他啊,不好好做他的大鴻臚,迎接小國的使團,怎麼想起來領兵作戰了?」司馬柬一聽領兵的是東平王司馬楙,沒忍住笑出聲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在司馬柬還在洛陽的時候,東平王司馬楙正在做大鴻臚,每天就迎接一下藩屬國朝貢的使團,沒想到他都能領兵作戰了?
要是東平王司馬楙能異想開天的偷營也就不奇怪了,但就算是換一個人做主帥,想偷司馬柬的營也是不可能的。司馬柬年少之時就能把整個禁軍的將校記在腦海中,雖然沒什麼卓越的進攻才能,但從軍之後態度良好,知道自己中庸但勤能補拙,大軍出征攻城略地辦法不多,要防守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