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河水被狼騎的鮮血染紅。
而這一幕也是讓看到這的狼騎們大驚失色,這上橋就是送死啊,在上百鱗妖的弓下,不可能穿得過這上百米寬的橋,而掉下橋到不一定會死,其實只要通過了前段的三十米,這一段的水道最急,之後的河道越來越淺,完全可以游過去。
但是那些冒頭的龜岩一族的戰士卻讓這河道充滿了威脅,在河水中游過去,跟在河水中戰鬥可是兩碼事。
前面的狼騎緊急剎車,但後頭的狼騎卻不明真相,一頭撞了上去,又是一些倒霉鬼被撞下河道,這才停住。
狼騎們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雲逸卻輕笑一聲,看來這一道橋反而成功阻截了獠牙嶺上的狼族,其實這些狼騎要是一窩蜂不管不顧的跳下河,然後不顧一切的衝上野豬灘,或許真的會給他們造成點麻煩。
但是狼族的命可是金貴的,而野豬皮在狼族的眼睛裏不過是炮灰而已,為了拯救野豬皮,而讓尊貴的狼族去捨命相救,這顯然不符常理。
「怎麼回事!」白狼主淵烈從狼窟中出來,卻發現他的狼族大軍居然停滯不前,頓一臉陰沉的問道。
「報狼主,對方的水族戰士封鎖了骨橋,我們的戰士一踏上橋就會被對方射下河道,然後被對方的戰士拖入水下殺死,前面的戰士有點進退不得。」
白狼主淵烈聞言,頓一陣氣結,但想想對方村落還有善水戰的水族,也是一陣咬牙切齒。
水族儘管在妖盟里並不是大族,也沒有大勢力,大多都分散在河湖之中,並且保持着相對獨立的生存環境,因為就如同七妖王奈何不了天空一樣,對藏在大河大湖中的水族,同樣也有點缺少約束力。
「該死。」
淵烈破口大罵着,快速的穿過讓開的道路,站在一處寬闊的石筍上目光朝着河道另一端的野豬灘看去。
野豬皮完全處於被痛毆的地步,而救不救這是一個問題,救,這一條天然的防線,水灣河道會讓他麾下精銳損失不小,而且對面的野豬灘上,野人好多,至少不下千數。
對方哪來的這麼多野人。
看着這些野人戰士,淵烈就更下不了決心了,畢竟小規模的衝過去,完全就是送菜的節奏。
但是,不去救,野豬皮可就要死完了,這可是他麾下最忠實的打手,炮灰,儘管死多少野豬皮他並不在意,但是如果死光了,他就得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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