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們中午飲酒這一點,已經註定他們將成為此次事件的炮灰了。
這兩位一進來,便看到書記區長都在了,還有幾位不熟悉的陌生面孔,他們並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不過他們平時跟詹天齊走得很近,都是稱兄道弟的,況且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所以一進來,便不拘謹,書記步之寺不知死活地笑着道:「天齊書記,這麼急着叫我們過來有什麼指示?」
詹天齊面色一寒:「步書記,中央的八項規定和市、區頒佈的禁酒令你有沒有聽說過?有沒有學習過?」
步之寺呆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有區紀委的人在,不過幾位陌生人都有些虎視眈眈的,心裏一緊,強笑道:「詹書記,您別嚇唬我。」
「我嚇唬你?」詹天齊冷冷道,「我閒着沒事做來嚇唬你?」
這時市紀委監察一室主任徐強將工作證亮了出來,道:「我是市紀委監察一室徐強……」
一聽這話,步之寺全身癱軟,茫然地看着詹天齊:「詹書記,你為什麼要害我?」
步之寺確實認為是詹天齊在害他,紀委的人又沒有查到他的現場,而詹天齊一個電話把自己叫過來,這不是故意讓自己向槍口上撞嗎?
「你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我為什麼要害你?三令五申工作日中午不准飲酒,你硬要向槍口上撞,這冤得了誰?」
街道主任霍壽醉此時已是面色大變,把目光投向了詹天齊道:「詹書記,今天我女兒出嫁,我可是向您請了假的啊。」
詹天齊怔了一下,他倒是把這事給忘了,這時,王秉順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短訊,在看了內容之後,淡淡道:「霍主任,今天確實是你女兒出嫁,可是你辦了一百二十桌酒席,收了四十多萬禮金,這事又該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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