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揚帆說:「爸,你現在賦閒在家,不去當安,算不算適當地卸一卸擔子?」
安然瞪起了眼睛:「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陸漸紅宣佈散會,安然告訴陸漸紅,說剛剛他在院子裏擺弄花或草啊的時候,高蘭打來電話,說要跟高軒過來看看你。
陸漸紅拍了拍安然的手背:「高蘭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很情緒化,來了就不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安然點了點頭,拉着陸漸紅的手走到庭院坐到一張椅子上,椅子已經被陽光曬得溫暖得很,兩人坐在上面,輕輕搖晃着。
「漸紅,將來你有什麼打算?」
陸漸紅笑着道:「怎麼?怕我吃軟飯?」
安然失笑道:「我們家底本就不薄,這一次經濟攻勢之後,淨賺五十億,養你十輩子都行。」
陸漸紅吃驚道:「這麼多?安然,你告訴我,咱們家有多少資產?」
「這個不能告訴你,咱們要有憂患意識,讓你知道了,你就沒有壓力了。」安然笑了起來,「漸紅,明年孩子們就高考了,完了我們一家出去旅遊,你看怎麼樣?」
陸漸紅道:「只要你快樂,別說去旅遊,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沒問題。」
是個女人,都喜歡聽好聽話,哪怕是睿智如安然也不例外,將頭偎在了陸漸紅的肩膀上。
「姐,你看老爸老媽多恩愛啊,我看他不做官倒是件好事,你有沒有發現,老爸今年比去年老了不少。」陸遠航伏在窗上窺視着庭院道。
「是不是春心動了?又想金靜研了?」陸揚帆取笑道。
陸遠航轉過頭,白了陸揚帆一眼:「你是我姐嗎?我是在跟若水姐說話呢。」
段若水痴痴地看着院子裏的倆人,心情卻是蕩漾了開來。
這時,門前傳來了一陣車嗽叭的聲音,然後一輛紅旗停在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