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賺上幾千兩,但要做的太多,不光要養人手,還要培養自己的商隊,都是燒銀子的。他們也想建那樣的莊園,有個自家果子供應的地方。可地方不好尋,銀錢更不夠。
竇清幽敢直接那麼大手筆,一是因為家裏賺的足以支撐釀酒坊運作,二是跟容華合作時從他那裏拿了一萬兩銀子。有這個一萬兩做本錢,葡萄酒莊就不在話下。
看着梁貴天天倒騰着試釀甘蔗酒,已經費了不少糖蜜,黃氏就心裏不悅,忍不住跟馬氏和趙氏抱怨,「這年前就說,過完年釀甘蔗酒,只告訴個方法,她們就都去忙啥葡萄的莊園去了。她們都已經佔了葡萄溝了,又弄個那麼大的莊子全種葡萄。咱們家堂堂皇商,竟然連銀錢都沒有。以後收個果子還得看別人的臉色!」
「我們家沒有根基,是得一步一個腳印穩着來!」馬氏道,她現在擔心小兒子的科考。
「要說根基,秀芬她們也沒有啥根基,就憑她一個女人家帶着幾個娃兒,比我們掙得多,還大手筆。」黃氏提起這個就心裏不舒服,他們家也沒少給秦家和容家送禮,可是他們家有事,兩家都是派個管事過來。要是小姑子家有事,那秦少爺,容公子保准跑過去。連秦老闆也時有過去撐場子的。果然是有個能耐的閨女!
馬氏看趙氏一直沒吭聲,笑了下,「三弟妹在想晚上做啥飯?」
今兒個輪到三房做飯。
趙氏笑了笑,「我在想新酒,雖然不如小娃兒們腦子靈活,但也不能不動腦子。多想幾樣新酒出來,也好穩住皇商的位子。」已經有了方子,到現在,甘蔗酒都還釀不出。
馬氏臉色微變,「三弟妹是說,她們家……」有想搶皇商的意思!?
黃氏也很快意識道,變了臉,「不會吧!她們還存了這樣的心思!?」
趙氏愣了愣,「我是說釀出新酒來。我們本來釀的酒不如大姐家的多,她們也總能釀出新酒來。以後總不能她們釀出一個新酒,我們就學一個,然後釀了酒,我們貢給宮裏。」
這話說的馬氏和黃氏都皺起眉頭。
黃氏有些不滿的看着她,「三弟妹!你倒是怪向着秀芬家的!啥叫她們釀一個,我們學一個!不都是一塊釀的!當初她們釀酒還是跟爹學的呢!」
趙氏看馬氏的神色,也這麼以為的,嘆了口氣,「大嫂二嫂!真以為釀果酒是和釀洺流子酒一樣的嗎?」
兩人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果酒是釀造酒,洺流子酒釀成了要蒸餾。而剛開始釀果酒雖然是在咱們釀的,卻是四娘聽來的法子,也是四娘釀成的。我們現在已經頂了皇商的名頭,就該做到盡職盡責,釀出好酒,釀出新酒來!」趙氏深深看兩人一眼,不再多說,去菜園子裏弄菜,準備晚飯去。
不想承認,可馬氏和黃氏也突然意識到,按趙氏說的,果酒還真是竇四娘先興起的頭,先釀出的那葚子酒。她們家能那麼快還債,不就是賣了葚子酒的銀子嗎!?
梁貴還在試釀甘蔗酒,但他釀出來的甘蔗酒,卻跟竇清幽從韶州府釀的拿回來的不一樣,喝着總覺得差了些。而她帶回來的甘蔗酒,說只是不太成功的試驗品。
梁五郎和梁六郎沐休回到家。
梁貴問兩人,「你姑姑家的葡萄莊子那邊忙完了沒有?」
「小郎說快忙完了!等西瓜種完,再澆一遍水,活過來,就沒啥事兒了!」梁五郎回道。
「三郎表哥和表姐還在莊子上住着呢!」梁六郎回道。
梁貴點點頭,「那也要不了兩三天就忙完了。」
梁二郎考完回來了,神情雖然疲累,卻成竹在胸。家裏問他,也只是不說,等着看結果。
馬氏心裏急切的不行,恨不得立馬放榜。
「盡到人事,下面的就聽天命吧!」梁貴道。
梁二郎應聲,笑着看向馬氏,「娘!你可是說過的,我如果高中,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的!」
確定他不喜歡竇清幽,不會想要娶她,馬氏完全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