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妃,還想動手打我,您為了保護我,與她起了爭執,她竟故意跳下馬車,誣陷我們。」
夏婉兒說的話,和玲瓏夫人所想的一樣,可見兩人不愧是母女,心是一樣的歹毒。
玲瓏夫人聽了夏婉兒的安慰,也覺得自己是多慮了,攝政王雖然有意思想不承認婉兒是太子妃,可這事終究做主的不是他,而是皇后娘娘。
不管以後怎樣,現在懿旨已下,婉兒就是未來的太子妃,同是皇家的人,大長公主應該會顧念幾分。
袁氏那邊已經止了血,但是人還沒醒來,除了額頭的摔傷,膝蓋也摔傷了,所幸並不算特別嚴重。
子安坐在床邊,用毛巾清洗的袁氏臉上的血跡。
她不發一言,神情卻異常的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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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壯壯見狀,問道「是不是特別嚴重?要不要入宮請御醫?」
說完,她忽然想起子安的醫術比御醫還要高明,便又道「若你沒有辦法,請御醫也是沒有辦法的」。
子安輕聲道「傷口止血之後不太嚴重,擔心的是傷了腦顱。」
慕容壯壯看着她的神色,試探的問道,「她不可能無緣無故掉下來的,肯定是那位玲瓏夫人和你妹妹做的,不知道你父親有沒有在馬車上,如果在的話你會怎麼做?」
子安把毛巾放回盆里,染了血的毛巾在水中徐徐的散開一絲一絲的淡紅,血腥的氣味直衝鼻子,慕容壯壯看到她眼底映着同樣的猩紅。
她的眼睛輕輕的眯起來,臉上是幽深的笑,雲淡風輕的說「傷人傷己,殺人償命,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好,本宮不知道多擔心你會因為他是你的父親便手下留情。」慕容壯壯大為讚賞地道。
子安垂下眼帘,嘴角有一絲諷刺的意味,父親?從來不是她的。
片刻之後,袁氏醒來,昏暗的燈光映照得她的臉色蒼白不已,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額頭,子安抓住她的手腕,輕聲道「沒事!」
「子安?」袁氏試探地問了一句,雙眼沒有一點的焦距。
子安的心一沉,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掃過,她的眼珠紋絲不動。
慕容壯壯也發現了問題,驚疑地看着子安。
子安伸出手指,豎在唇上,示意慕容壯壯先別說。
她俯身觸摸着袁氏的臉,「母親為什麼會掉下馬車?」
袁氏雙手緩緩放下,口氣淡漠地道「她們母女推我下來的。」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我們回府了嗎?你為什麼不點燈?」
子安指尖微顫,看向桌子上的油燈與牆上的壁燈,雖然昏暗,但是照明是足以的。
她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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