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說一下:「……不過看樣子也能想到另一面,有什麼極端點的性格也不奇怪。」
齊清諾不會輕易評價別人父母,說:「你覺得呢?我應該告訴晴兒?」
楊景行說:「沒,我就跟你說一下。」
齊清諾不信:「別說這就你很一男單獨喝酒的目的……想跟我打電話,隨便什麼藉口啊。」呵呵幾聲。
楊景行說:「我也是好奇吧,覺得康有成還有態度,晴兒不算虧……康有成說,他欠年晴太多,還不了。」
「有意義嗎?!」齊清諾簡直冒火:「有什麼態度?他做什麼了……哦,是,知道他欠晴兒的,還不了,說幾句完全沒有意義的屁話就能還了?覺得自己多偉大是不是?」
楊景行理虧了:「我還以為,你會欣慰一點呢……」
「可能嗎?」齊清諾真來火氣:「不可笑嗎?什麼,和別人結婚生孩子,守護……他自己欠晴兒的,還想晴兒幫他換,讓他心裏能好過點,是不是這意思……欣慰?我真他媽欣慰!」
楊景行怯懦了:「應該不是這個思路,至少他知道是自己虧欠,有這個心意……」
齊清諾都不等別人說完:「你也口口聲聲是自己不好,是你對不起我,有意義嗎……不是針對你,打個比方。」最後幾個字似乎完全冷靜甚至溫柔下來了。
這麼一說楊景行就可以領會了:「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
齊清諾也不在意,繼續冷靜:「她爸媽沒問你?」
楊景行說:「剛開始不知道是我,見面了他爸爸有點尷尬,我說了一下,沒讓他們多想。」
齊清諾突然又冷笑了一聲。
楊景行心驚膽顫的:「又怎麼了?」
過了兩秒,齊清諾才無奈得有點唏噓,或者像恨鐵不成鋼:「到底是那麼多年感情,他們真想到一塊去了……我估計晴兒,也有當後媽的決心,至少目前。」
楊景行也想了好一會:「如果都這麼想,萬一真是這種結果,你跟我到時候,會不會有……」
齊清諾明白地否定:「沒有萬一,他們這種自我安慰沒有任何價值,看起來感天動地其實禁不住一點風春雨打。你想當中間人,萬分之九九九九是罪人,省點心吧。」
楊景行認慫:「也是……不過如果他們自己能克服,可能不一樣。」
齊清諾想了一下:「可能吧……不管怎麼樣,都不用你我操心,關心就好。」
楊景行嗯:「你說的是,是我多管閒事。」
齊清諾說明:「我沒這意思。」
楊景行想起來:「哦,安馨說給你們介紹幾個好吃好玩的。」十二號,三零六就要去安華搞高雅藝術了,去安華交通大學和電子科技大學,來回要三天呢。
齊清諾歡迎:「正好,到時候問她……你們那個聚會日子定沒?」
楊景行說:「計劃是下下個星期六,十五號,還沒最後確定。」
齊清諾笑:「怎麼報名啊,趙程迪好像有幾個方案,來點內幕。」
楊景行說:「寫評論,得贊同多的就來,一百個名額,明天開始。你和貝貝熊不用,內定了。」
齊清諾咯咯:「指不定還有誰,我勸你自己別去,身份混亂。」
楊景行不要臉:「不會,到輝煌了只有一個身份。」
齊清諾呵呵:「你到三零六還是阿怪也,好消息多分享,開心的事也別藏着,別看她們一個一個,其實都為你得意,怕我穿小鞋,我沒那么小氣啊。」
楊景行說:「行,我先記一下,今天和諾諾打電話了。」
齊清諾無語:「算了,不說了,丁老那還沒去吧?」
楊景行嗯:「明天去療養院。」
齊清諾說:「那就這,掛了。」
到晚上十二點多,王蕊又跟楊景行打電話了,先聲明,睡不着絕對不是因為什麼愛情相關的,但是連續兩天的和異性見面,弄得心裏有點亂糟糟的,王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