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口,卻在愛德華詢問之後有些猶豫。
如果告訴了愛德華,對方不放心讓自己繼續留在日本怎麼辦?
「發現誰了?愛德華似乎在工作,偶爾還能聽見閃光燈的聲音。」
丁依依急忙道:「沒什麼,就是發現一些很有趣的人。」
次日。
丁依依依舊在開館的時候準時到了展館,今天的展館人不是很多,她繞着昨天沒有看完的柜子繼續看下去,卻不其然的看到葉念墨。
他似乎沒有看到她,只是在一旁和別人介紹着柜子裏的珠寶,她本來不想靠近,卻在聽到對方的介紹後停下了腳步。
「這款作品很有代表意義,也算是夏老師被認定最後情感意義的作品,」葉念墨一身休閒西裝為面前觀看的人娓娓道來,「那時候她遭遇了生活和情感上的傷害,孤苦無依,在最痛苦的時候創造出沉痛的品牌。」
參觀的人對他點頭,雙方又交談了一會,丁依依不由自主靠近,被他說得典故吸引着,心想着夏一涵那麼出彩的人,居然也擁有如此跌宕起伏的人生。
她聽得入迷,恰好抬頭,然後跌入男人溫柔的目光,那目光好似星辰大海,仿佛看一眼就會被吸引過去。
「額…我只是恰好經過。」丁依依轉身想走,身後傳來葉念墨的聲音,「需要我為你介紹一下其他展覽品的典故嗎?」
她有些心動,卻依舊抱着警惕之心,直到對方笑道:「這場展覽是我辦的,我並不知道你會在這裏。」
「你辦的?」丁依依有些詫異,「你認識夏老師?」
葉念墨點頭,他低頭看着手錶,「今天閉關比較早,只有最後兩個小時了,需要嗎?」
他說完就站在那裏靜靜的等待着對方的決定,似乎只要對方說一聲「不」後就會幹脆里離開。
「那麻煩你了。」丁依依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
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真的一件一件的和她介紹起來,兩人走到展館最後一個櫃枱。
櫃枱里放着一枚對接,戒指十分簡樸,枯樹狀的戒指夾住一枚璀璨的鑽石。
丁依依看到戒指下面沒有解釋,也沒有名字,於是奇怪問道:「這是夏老師的新作品嗎?為什麼感覺和其他的櫃枱不一樣。」
「這是另外一個人的作品。」葉念墨看着戒指輕聲說道,隨後轉了話題,「走吧,接着下一個。」
直到閉館,他除了開口介紹產品外再無其他的動作以及話題,這也讓丁依依輕鬆了很多。
「晚上八點有空嗎?」他忽然開口。
丁依依立刻警覺起來,「你有事情嗎?」
他笑笑,「向給你看一個東西。」
她幾乎沒有思考就拒絕,「抱歉,我沒有空。」
就在她說完的時候葉念墨也只是點頭,「那夏老師一定會很遺憾的。」
「夏老師?你說什麼?」丁依依激動出聲,感覺自己的聲音實在太大了,便急忙收口。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禮貌一笑便轉身離去。
晚上七點,水柱蓄滿水後朝一頭倒去,丁依依挪開視線,從榻榻米上站起來又圍着房間走了幾圈。
窗外夜色漸漸濃了起來,歌姬的鳴唱聲聲聲入耳,期間還夾雜着男人的笑聲。
她發了一會呆,隨後起身從架子上拿下外套出了門,朝目的地走去。
夜晚的展館就好像森林裏靜謐的城堡,被塗成熒光色的路牌在黑夜中散發着淺綠色的亮光,看起來就好像黑夜裏的螢火蟲。
她順着台階而上,越靠近展覽廳,她的心臟越是緊張得跳動不已。
接近展覽廳的時候她就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一晃而過,便急忙加快步伐。
越接近展覽館,她的心越是鼓動得厲害,只能捂住胸口慢慢的靠近,展覽內燈火通明,一個穿着民族風長裙的女人背對着她看着櫃枱。
女人身材修長,耳邊長長的耳環跟着她的動作而晃動着,她捂